玉逍遥在吃辣条;舌尖上又甜又辣又咸,辣还是最直接的感受。
——辛、刺、灼、烧,从舌苔至嘴唇。
他像是拿了妹妹化妆台上的y[哔——]l圆管sh16偷偷往唇上涂抹,但玉逍遥是个大男人又怎幺会干这件事?
玉逍遥的半个身子掩在薄被下,上身套了件黑色衬衫,胸前的扣子是松开的——白皙的胸膛和黑色的衬衫交错,隐隐约约可见青红的吻痕添色。
他的指尖被油腻腻的辣条染红,玉逍遥却停不下来。明明辛辣刺激着本就红肿的嘴唇愈疼,然而这种奇异的触感使人欲罢不能——听起来有些自虐。
玉逍遥对此坚决否认;热衷自虐的可不是他,而是现下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末日十七擦着滴水的长发走来,他阴柔的面庞上不辨喜怒,你可能无法想象他们才经历过一场畅快的交媾。事实如此,因为末日十七的嘴角比平日稍稍上扬,近乎微不可查,他确实是愉悦的;特别是看到玉逍遥身上的黑衬衫。
——他穿着我的衬衫!
可惜的是他们体格相当;若玉逍遥比他娇小,他又不乐意。
玉逍遥很懒,又懒又馋,他的余光瞥见末日十七却懒得开口;他穿着男朋友的衬衫,吃着辣条,屁股里还留着对方的jīng_yè。但他不想起床,不想丢掉手边的辣条包装,不想自己清理末日十七留下的东西。
末日十七扔掉浴巾坐到玉逍遥身侧,紧紧贴着他,苍白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关注自己。
“辣条好吃吗?”
玉逍遥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很明显在说“有病”。
末日十七笑了笑,就着那股令人嫌恶的气息覆上玉逍遥的唇。
玉逍遥的嘴里还有尚未嚼烂的辣条,末日十七的舌头却趁着他咬合的当刻侵入他的嘴巴。以狂热无比的姿态卷住玉逍遥的舌头,不留一丝余地强迫他的附和。
玉逍遥不仅懒还耽于享受,他嘴里那点辣条被末日十七卷走吃掉,可末日十七的吻热情又舒服,他不可抑制地随他摆弄——漱口水和辣条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不甚美好。
这有什幺关系?玉逍遥觉得很爽:末日十七的舌头舔过他嘴里每一处敏感,不断撩拨他,深沉致死的爱情纠缠他的舌头。他的身体在发热,从头到脚、从前面垂下的性器到后面脉脉流着jīng_yè的xiǎo_xué。
——末日十七这家伙真可怕。
玉逍遥有些头脑发热,他们吻到激烈的时候,玉逍遥手里的辣条都被扔到一旁,因为他必须空出手拥抱眼前这个狂热的男人,否则就会被他的热情席卷得无处安身。
终于,玉逍遥推开了末日十七——再不推开他就要窒息了,他可不想让末日十七玩冰恋——末日十七也许做的出来。
玉逍遥不禁毛骨悚然。
“够了!”玉逍遥气喘吁吁,嘴角挂着长长的涎水银丝。两片唇虽然称不上大香肠,比几分钟前倒可以笑说一声“烈焰红唇”。
“我吃辣条你也吻得下去,末日十七你够重口味的。”玉逍遥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嘶”的一声;又是深吻又是辣条的,他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自己的“惨况”。
“曙晨的一切,末日十七甘之如饴。”末日十七的笑容艳丽至极,美的不可方物。说情话的时候,他又成了一只海妖,美艳的海妖。
“中二……”玉逍遥嘟嘟囔囔,眼神却在乱瞟:他不大好意思正眼看末日十七,那份美叫人心悸,当初误上贼船便与此密不可分;不可否认的是,他会为末日十七的告白动容乃至动心。
情话不是白说的,末日十七的手又不规矩地钻进玉逍遥的被子里。
末日十七表达自己感情方式很是简单粗暴,一个字——做!
拥抱曙晨、抵死缠绵、液体交换、唇齿相依。让他的身躯充满自己的气息。末日十七一想到薄被下的身体仍残留着自己的jīng_yè,他的下身难以克制地蠢蠢欲动——进入他、干他、射满他。
末日十七怎担得起圣人之名?他可是魔鬼,将于末日控诉曙晨以美色诱惑魔鬼。
不得不说,玉逍遥狂热者末日十七才会用“美色”形容又懒又馋的玉逍遥。
他的手指十分灵巧,就着粘稠未干的jīng_yè深入温热的甬道,感受肉层的积压。手指尚且为此震颤更何况是性器?他叹息着仿佛已经埋入曙晨的身躯,陷入无边意淫之中。
玉逍遥攀住末日十七的肩;这坏小子一下子摸中他的死穴,那瞬间的刺痛酥麻击溃了他,逼得他倒入末日十七的怀抱。
前列腺快感是种很奇妙的感觉,刺疼的同时伴随着区别于前端受到抚慰的快乐,尤其是这种快感与爱情相交时,成倍的刺激直接将人拉入无尽狂潮中——末日十七十分坏心,他的手指像按摩一样针对玉逍遥甬道中那微微凸起的地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啊……”
玉逍遥不耻叫床却也为末日十七的手指惊叫——他是海上无依的船只,海妖美妙的爱语引来了狂风暴雨,促使他在潮水上翻来覆去;被潮水送至天边又顷刻落到浪底……这种刺激扼住了他的喉咙和心脏!快乐永远于顶点戛然而止,又迅速生起,往复循环的浪潮直到他的腰猛然一抖!
性器半挺,屈辱式地吐露jīng_yè。玉逍遥的力气都被浪潮抽走,虚弱地依靠着末日十七,与他紧紧相拥。
“玩不过你……”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