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答案揭晓,我父亲的职业是一名建筑工人,小时候他常年在外,每到过年前夕,我就开始等待他回家,包括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也都会等着他们的爸爸回家;我母亲的职业是一个农民,不过现在不种地了,改行做了全职家庭主妇,她不识字的哟,所以我最喜欢在她身边写东西,写什么她都不知道,嘻嘻,小时候我一会儿喜欢她,一会儿不喜欢她,长大后还是如此,老爸老妈至今仍然吵吵闹闹,相亲相爱,总而言之,我很爱我的爸爸妈妈,我经常会威胁我妈妈说,妈妈,我很爱你,你不爱我可不行!……我都说我爸妈的职业很普遍的,居然大家都猜不中。
ok,扯这么多,其实,写姑姑这篇文,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的童年,尽管整个篇幅好像和我的童年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某种感情,我融在了里面。
【
陈祁东。
沈嘉盛。
程源。
连如白。
四位言战御用军团里的重要人物,自从昨夜十点二十七分进入言氏大厦之后,直到今晨九点十分都没有出来。众所周知,陈、沈、程、连四位皆是当年为言战打江山的老臣子,这四位在诺金会晤的时候都未曾出面,却在昨夜齐齐赶到言氏?这不得不让业界所有人开始揣测,是不是一直对诸事都保持沉默的言战正准备打破某种沉默,或者僵局?言氏的新闻发言人今晨九点钟于[一周雨都]宣读了仅仅三分钟的官方发言,然而,令在场所有官媒失望的是,三分钟的演讲竟然只是澄清最近言氏和云氏不睦的传闻?在这么多谣言四起的日子里,这也是媒体们第一次见到言氏的新闻发言人,下面请收看记者前方在现场发回来的报道。】
云宅的后花园里摆着一台电视,大屏幕上正播放着每个新闻台都在播放的言氏新闻。一只苍老的手气定神闲的揭开白瓷碗,被褶皱环绕的薄唇抿了一口茶。
“老夫人,要给你生个暖炉吗?”女佣问。
“妈,你瞧这丫头!真不够激灵,今儿天y-in着呢,当然得拿来暖炉过来,放点儿茉莉花瓣进去。”罗可欣拨了个龙眼,送到楚惜云的嘴边,“妈,这龙眼新鲜,您别总一大早就喝茶。”
楚惜云张开嘴,她放下白瓷碗,说:“言战真像她母亲迟春水。”
“……什么?”罗可欣削尖了耳朵,问道。
楚惜云吐掉龙眼的籽,说:“我说,言战很像她母亲,无法被激怒。在她心里,没有止不住的愤怒,只有止不住的利益。”
罗可欣摇摇头,“妈,是不容易被激怒而已,她心里肯定难受,这么大一口丑字画在脸上,她呀,只是装作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而已。”
“有空,多陪陪中天,不用陪着我,我看看电视,也不觉得这日子有多寂寞深长。”
“妈……我两个哥哥最近正愁呢,明明克里斯的案子都铁证如山了,偏偏让言战给钻了空子。”罗可欣说得两个哥哥,正是在克里斯案件中尽心竭力的罗国庆与罗天和二人,“官场上的事儿我确实不懂,可是谁都知道铁打的言战,流水的官儿,言战在其位,我这两个哥哥,又怎么能和罗石磊相抗衡?哎。我父亲做了一辈子缉毒警,却没有我大伯那个连枪都不会开的书生官位高,我大伯自己是总警司,儿子罗石磊能有多少实战经验,也是总警司!我打小就觉得不公平,我两个哥哥在前头流血,获利的却只有罗石磊,他那个老婆汪碧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媳妇。”楚惜云握住罗可欣的手,“今次克里斯这案子,你,还有你那两位哥哥都是尽心竭力的。这事儿,当初我属意你c-h-a手,不过是见那克里斯是疯子,脏东西沾不到你身上,可惜啊,克里斯是疯过了头,一件正事儿也没办成就被依法枪毙了。下次可得找一些办得了正事儿的疯子。你不必眼红罗石磊现在的官威有多大,他现在也焦头烂额着呢,你两位哥哥只要略等一等,这罗石磊再硬的石头,也是不攻自破。”
“妈,您就别安慰我了,言战还在呢。这办得了事情的疯子也是有的,譬如克里斯的一些铁粉,都已经自发组织了起来,一面悼念克里斯,一面也计划着怎么除了言战,那帮人怂了些,不过,只要妈你肯点拨一二,也能成事儿。”罗可欣今早可比楚惜云起得早,牙也没刷就去看了新闻,东看西看,还是没看见她想看见的,心里的失落一阵又一阵,她真是怕夜长梦多。……本来已经是一只快要断气的鱼,要是谁给她吹几口气,谁再给她松松筋骨,指不定她这尾巴一撩,又活蹦乱跳的回到深海里……再捕,就找不到这次这张渔网了,那可就难捕了。
“言家那三个叔公还在呢,尤其那个和言齐一个鼻孔出气的三叔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