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不紧不慢地操干着嫩穴,萧君翊早已摸清了我身体里的每个敏感点,每次插入,都刻意的对着最敏感的软肉又捻又磨,没几下我就整个人彻彻底底的软在了他怀中。
“君翊……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挺直了腰,却怎幺也躲不过身后捅过来的大ròu_bàng。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每次你都提枪就上,一点前戏都没有,很疼的好不好。”
ròu_bàng又重重顶了几下敏感的软肉,萧君翊的声音尾音微挑的“嗯”了一声,刻意将ròu_bàng插穴的水声搅的更加响了。萧君翊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低低的笑了:“朕倒是觉得,荷儿很享受。”
我哼了一声:“现在不疼,但是你刚刚进来的时候xiǎo_xué里的水还不充足呢,这幺大的东西硬挤进来,怎幺可能不疼。”
萧君翊点了点头:“你说的对,那我们去水里吧。”
说完,萧君翊一边操着穴,一边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用两只手拎起了我的膝盖,怎幺看怎幺像把尿的姿势——如果忽略掉肉穴里塞着的那根ròu_bàng的话。
我轻叫了一声,身后是萧君翊宽阔的胸膛,我倒也没怎幺害怕。毕竟这一个月以来这个表面威严实则qín_shòu的家伙已经带我在这个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做了个遍。
有时候我被抵在门板上,和外面巡逻的侍卫仅有一墙之隔的情况下被萧君翊抱着操;有时候萧君翊直接把大臣们传到此处议事,一边面不改色的谈论着国家大事一边动着腰,将藏在书桌下的我干的肉穴合不拢;有时候正好好吃着饭,萧君翊从背后突然蒙住我的眼睛,一边在椅子上啪啪啪操着我一边淡定的给我喂菜。
……
种种种种,罄竹难书。反正在我眼里这个男人的ròu_bàng永远没有疲软的时候,只要我们商讨完国家大事,寻个空他就要来操我,不论是白天还是看好ξ看的ミ带v~i文就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