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胸有成竹地提议自己可以行寄神之术的时候,我指的是一只胖嘟嘟的猫咪,或者一只可爱的小白狗。
……想到可以懒散地窝在子衡怀里,翻过来露出肚皮,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摸得舒服了,也许可以悄悄舔一舔他的指尖,就感到无限满足。
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成了一只莫名其妙的山鸡。
哦,不是山鸡,是一只红通通,毛呼呼,圆溜溜,和一颗苹果差不多大的雏凤。
我扭着身子好不容易才爬到镜子前,面对眼前的肥鸡,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子衡却很满意:“这般身形大小,携带方便,猫狗之类,我素来无好感。”
哼,什幺携带方面,本仙君是球吗,你要带来带去,快把本仙君清俊优雅的壳子还来!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如今,本仙君的壳子瘫痪在床,根本争不过他。
我拍拍翅膀,扭了扭圆鼓鼓的身子,把秃秃的尾巴晾给他看。
他却根本不理会我,伸手一捞就把我放进了衣袖里。
我厚颜无耻地说:“天璇君,这衣袖之内……冷飕飕的,冻得本仙君……直哆嗦……可否换个地方?”
子衡道:“清疏的意识是?”
我色胆包天地建议他,“天璇君的胸……口,温暖得很……”
虽然分手了,该占的便宜要占起来,不枉我当牛做马这些年。
子衡道:“是我疏忽了。”说着真的把我放进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