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家自有自己处世的方法,这事我们会处理好,墨公子就不用插手了。”
“如此甚好。”得来的是一句淡若止水的回答。
之后的大半个下午,乐笙忙着去花尤那里探探情况;叶知秋则一个人在房间抿着酒乐呵;叶慕笙引着墨漓去了一间准备了很久的客房。
晚宴很早就吃了,叶家四口外加一个墨漓。没有中午的嘈杂,气氛融洽,像是多年熟络的一家人,几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到下午发生的事情。
月色渐起,乐笙好说歹说劝了叶花尤同着墨漓出了门。
七夕的晚上到处灯火通明,长街小巷,进出的人络绎不绝。很远就望见了雁空河里星星点点的光斑,水面上的倒影显得那光亮更是纷杂。
或许是不太习惯外头的嘈杂,两人合计着寻了一块偏僻的地儿。墨漓脱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两人就着那衣裳便坐了下来。
“下午他可曾伤到了你?”
怔怔出神得花尤听到这话又是愣了半响:“没有呢,多亏了那条小乌蛇。”
“蛇吗?”墨漓看了一眼她头顶,那支玉笄正稳稳地藏在发髻之中,“你不怕那蛇吗?”
“不怕。爹爹自小就让我接触了很多蛇,刚刚虽是突然吓到了,但是早就习惯了蛇的存在了。”
“嗯?”墨漓轻咳,“比如这样?”
“啊——”只听得叶花尤一声惨叫。
墨漓的掌心,一只约尺长的小蛇盘旋而立,银色的身体反射着周围纷杂的光。
“银蛇?”花尤想起下午桂姨说的话,于是伸手去摸头上那玉笄,只摸到一块光滑冰冷的玉,花尤随即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我头顶上那只?”
虽然花尤并不怕蛇,可一想到那蛇在自己头顶呆了差不多快一天,她就觉得心里瘆的慌。
“正是。”墨漓含笑望着面前那双剪水瞳,“不会真以为聘礼就是那块玉吧?”
虽然,这块玉真的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毕竟那里面可是他的全部家当,他半辈子的积蓄。
“这蛇什么品种啊?”花尤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忘了。”花尤的反应倒是让墨漓有些意外,墨漓浅笑着又开了口,“既是送你的,就给他取个名字吧。”
“取名字?它听得懂吗?”花尤转过头看着墨漓,低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今天正好七月七,就叫七七好了,权当个纪念。”
“嗯,可以。”
“它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啊?”花尤眼看刚刚精神抖擞的小蛇突然垂了头,蜷在了墨漓手中,“要不,我另外再想个名字?”
“不用了,就这个吧,挺好的。”墨漓低着头看了眼手里的小蛇,眼里的玩味更甚,“它怎么会不喜欢你给它取的名字。是吧?”
感受到墨漓手掌的热度,威胁的意味一阵阵传来,那蛇只得悻悻支起了那个三角形的头,委屈地回头看了墨漓一眼。墨漓斜睨了它一眼,眼神分明在说:“你命中注定该是这个名字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真的吗?”花尤得了墨漓的肯定,欢喜异常,“七七,来,到我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