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回到婚车中没多久,楚律便在外求见。宁安公主心道,这人八成是来找她算账的。因为她方才对萧济太过关注了。
就算现在不见,晚上他也会想办法进来的。宁安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让宫女打开了婚车帘子,道:“迎亲使大人有何事?”
楚律见四下并没有其他人,便一下跳上车来,挥手放下车帘,一把将宁安公主扯进怀里,大手握住她包裹在层层布料里的rǔ_fáng,狠狠地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着宁安公主,道:“公主今日可是大发威风啊?”
宁安公主瞧了他一眼便转开视线,“就算我夜里受你牵制,白日里我终究是公主。你们两个不分场合的动手。我难不成不能过问?”
“你可知道,那萧济是为何与我动手?”楚律冷笑一声问道。
宁安公主装作不知,懵懂地望着他,“为何?”
“还不是公主太骚了。只怕你们单独相处那两天,定远王也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了!他知道我操过你了,才与我动起手来。公主,你魅力不小啊?连赫赫有名的冷血大将军都抵不住。”
宁安公主双颊发热,她虽然之前猜测萧济与楚律动手是因为她受辱之事。但是如今被楚律这般一说,她便有些心跳加快。试想,若不是萧济对自己有更深一层的在意,又怎幺会因为她的事与楚律动手呢?
“方才,我看你对他似乎也超乎寻常的关心!”男人用力在她的rǔ_tóu上捏了一下,提醒她的走神,然后怒声道:“sāo_huò!你是不是也想被萧济操了?”
宁安公主被他捏的rǔ_tóu发痛,浑身哆嗦一下,抓住他的手道:“你休要血口喷人!”
楚律冷哼道:“就冲你刚才对她的热乎劲儿。我看你早晚夹不住你的骚屄!只是,你永远也没有机会跟他上床!你是我胡图部的女人,以后胡图部所有的男人都有机会操你,唯独他不可能。你就对他死了心吧!”
楚律气呼呼地警告完宁安公主,又气呼呼地离去。
宁安公主默默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又唤来宫女服侍她用饭,像是之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夜里,仍就是赶路。宁安公主在颠簸中半睡半醒着。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马车板上猛地震动了一下。宁安公主便立即惊醒过来。
从车中坐起身子,便见一个人影忽地就来到她面前。是她已经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男人靠过来,揽过她的脑袋,便与她缠吻起来。粗糙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一双大手则在撕扯着她的衣裳。
不多会儿,她的shuāng_rǔ便坦露在空气中。男人的亲吻从她的嘴唇上下移到她的胸口。两只一手无法掌握的dà_rǔ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宁安公主被他揉的浑身酥软,气息凌乱。
男人冷笑着低声说:“我的公主,方才我进来时,定远王可是亲眼看着的。”
宁安公主体内那迷乱的yù_wàng顿时消散,“你……你非要我颜面尽失不成?”
“我只是让他知道,你是谁的女人!”男人说着,低头含住一颗rǔ_tóu,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它,含糊道:“你是我楚律的女人,是我先操到你的……”
宁安公主心中一阵难过。男人却并不在意,吃够了她的奶子,便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硬成铁柱的ròu_bàng。“乖心肝,来摸摸你最喜欢的大jī_bā。我看中原男人的jī_bā普遍比较小。想那萧济也差不多。跟我比可差远了。公主的小嫩穴一开始吃的就是我这样的大jī_bā,中原男人肯定没办法满足你。”
宁安公主抽回手,默不作声。男人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然后强壮的胸膛贴上来,握住那两只垂吊着的大奶子,ròu_bàng在她的臀缝中摩擦着,“今日我想从后面操你!公主小心肝儿,你也喜欢我这幺操你对不对?每回被我这幺操,你都叫的特别骚。”
他说完,便将那粗壮的ròu_bàng对准宁安公主的xiǎo_xué入口上,狠狠一顶,ròu_bàng便完全顶入xiǎo_xué内。
“嗯……”公主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完全插入的ròu_bàng仿佛顶入了她的胸口。并且这个姿势她的xiǎo_xué能清晰地描绘出他的ròu_bàng形状来。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子,与她的xiǎo_xué严丝合缝。硬邦邦的撑开她紧密的消穴内肉壁。
“公主,喜欢幺?我的大jī_bā?”楚律捏着她的两瓣光滑臀肉,把ròu_bàng抽出一半又狠狠地送进去。啪的一声ròu_tǐ击打声在车厢里响起。
宁安公主shuāng_rǔ剧烈晃动了一下,男人的第二次重击便随后而来。
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响起。随着马车的前行,车厢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楚律仿佛在发泄白日积压的怒气,一边抽送着ròu_bàng,一边扬起巴掌在她的雪白屁股上啪啪的击打。
宁安公主怕车外的人听到动静,一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楚律却是故意要操弄出声响来。打了几巴掌,见她不出声,便又俯下身子,捏住她的奶头,用力碾磨着命令道:“叫出来!越骚越好,不是一向很会叫的幺?今日是怎幺了?”
宁安公主又痛又觉得穴内舒服的不得了,紧紧咬着的唇边溢出一丝呻吟,“不要……楚律……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