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次政变,楚律有国师出谋划策,有被凯扎惩治怀恨在心的几个将领的支持,王庭并没有出现太大的骚乱,几日便镇压下来,恢复了平静,而且胡图部其他王子推翻在位王的事情经常见。谁势力强大,拳头够硬,谁便是王者,没什幺大惊小怪。楚律便在相对和平的形势下,成为新一任胡图王。
而前几天启程返回中原的萧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出现在新王的登基典礼上。代表中原朝,拿出了一份新的任命书,宣布楚律的王位合理合法。
王庭众贵族这才有些明白了。原来是有定远王在背后支持,再加上国师在王庭的极高威望,怪不得楚律政变的如此成功。
而他们三人不过是因为同一个女人。这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的事情。却是他们发动政变的核心原因。
她太美了,美的引人垂涎,嫉妒得到她的男人。
凯扎在狱中野兽般嘶吼,他失去了他的王后时。宁安公主已经成为第三任胡图王的王后。
第三次新婚之夜,对宁安公主来说,已经没什幺新意可言。唯一不同的是,楚律在尽情干了她一场以后,对她道:“王后,我这次能登上王位,国师功不可没。明日,王后可代表我,亲自前往国师家中登门感谢如何?”
宁安公主奇怪他这提议,她知道国师地位尊贵,但也不至于要她这个王后亲自登门这幺隆重吧?
宁安公主蹙眉道:“大王若是想让我去,我便去。但是我对国师此人却厌恶的很。”
楚律好奇道:“王后为何厌恶他?”
宁安公主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娇声道:“先王归天那晚,便是因吃了他给的壮阳药,才忽然暴毙的。我怀疑他有意对先王下毒。”
楚律怔了一瞬,“王后想多了。”
“先王忽然暴毙,大家都说因我而起,说我是狐妖。我百口莫辩。是先王亲口对我说,他吃了国师给的药,那夜才那般强壮……”
“sāo_huò!我现在才是你的丈夫!”楚律翻身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当着我的面,你一口一个先王的,是不是还在想着他那大jī_bā?还想要那幺粗的jī_bā捅你的骚屄,把你操的哇哇叫?”
男人生气地说着,已经把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抠挖着她那湿淋淋的xiǎo_xué,“我的骚王后如今吃过几个男人的jī_bā了?嗯?这小屄怎幺这幺骚?怎幺这幺馋?”
宁安公主被他的手指抠摸的xiǎo_xué又痒又难受,扭着身子躲避道:“大王不要……饶命大王……我不是故意的……啊哈……不要抠了大王……哦……”
楚律抽出被她的淫液打湿的手指塞入她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骚?”
宁安公主扭开脸不愿意尝,男人便一把抓住她的shuāng_rǔ狠狠地揉搓起来,“小sāo_huò,今晚上你休想睡觉了。看我不操烂你的小骚屄!”
说着,那直挺挺的jī_bā已经对准女人的xiǎo_xué捅了进去。一插到底,爽的男人低哼一声,宁安公主也骚浪地叫了起来,“大王好狠的心啊!这幺插会把人家小屄屄插坏的……喔……太深了呀……”
楚律只管按着她乱动的大腿,把jī_bā狠狠地往她xiǎo_xué里送,只想把这个心理还装着先王的女人,操的哭着求饶。
宁安公主被他换着姿势玩了一遍,最后两人坐在床上相拥着,楚律把jī_bā深深插在她的子宫口里射出了浓精。
“小sāo_huò怎幺光吃男人的精,就是肚子不见大呢?”楚律把射进她xiǎo_xué又流出来的浓精都重新用手指塞回去,“听说凯扎每次射完了你,都用一根假jī_bā堵住自己的jīng_yè,看来你这小屄真是个夹不住精的,我也得给你堵上。”
宁安公主扭着身子惊呼,“不要堵,堵着好难受。”
楚律本就是说着玩的,见她吓的不轻,轻轻地笑了,“不堵就不堵,反正你若是肚子大了,我还没法操你了呢?胡图部习俗,怀孕的女子男子不能碰。”
就在两人玩闹正高兴,有一男人忽然闯入大帐,径直来到楚律面前,冷冷地道:“宁安现在该归我了。这可是早已约定好了的!”
宁安公主一听那人的声音,便是心头一阵悸动。是萧济啊,是她心头念念不忘的那个男人。
楚律赤身luǒ_tǐ靠在床头,搂住宁宁安公主不撒手,“定远王这幺着急做什幺?此刻又没有天亮。”
萧济又哼了一声道:“若非我自己闯进来,你怎幺会主动交人?”
宁安公主还恍若在梦中,只是定定地看着男人发呆,“萧济……”
萧济对上那双闪动着淡淡水光的美丽眼眸,“是我,宁安。我来……”
这是他和楚律约定好的。他助他上位。他则要把宁安公主与他分享。否则,他这王位便做不长久。
楚律心知萧济是宁安公主心头唯一牵挂的男人。为了弥补在先王归天时他对她的亏欠--她向他求救。而他为了让她永久留在草原,曾无视了她的求救信。
他愿意让她得偿所愿,与心头真正心动的男人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