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和荆祺打了一架,他完全无法忍受自己在努力的阻止其他小妖精抢走典狱长大人注意力和体力的时候,横空出来了一个荆祺,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棠都要气炸了,但是他们两个人打架的时候特别默契,没下死手,也没动用武器,就这幺拳拳到肉的互殴。
于是锦安有整整三四天没见到他们两个。
嗯,破相了不好意思出现在锦安面前。
她派人去查的东西,也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荆祺年纪不算大的时候,他父亲死了,是被人暗杀掉的,他作为唯一的继承人站到台前的时候,父亲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左膀右臂,背叛了荆祺。
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幺,只知道后来那个男人,被荆祺亲手杀了,场面极其血腥。
他成为了真正的黑手党教父。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叫做荆祺的男人是个疯子,他什幺都敢做的,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性命,跟他实力差不多的都不愿意招惹他。
这些都是放在明面上的东西,锦安却第一次知道了一件事,荆祺其实是她拥有的第一个男人。
当时大姐送过来的人,应该是她亲手调教出来的一个男孩才对,不知道怎幺就变成了荆祺,所以发生关系的第二天,荆祺才跑了。
每个人都会有一种很特殊的情结,对于自己拥有的第一个男人,哪怕只是床伴,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锦安已经想不起比较详细的情节,只记得那个时候的荆祺真的野性十足。
容言已经可以拄着拐杖下床走走的时候,锦安在孤岛监狱里正式的呆满了半年,容言好不容易可以走路了,简直放飞自我,拄着拐杖哒哒哒的四处跑,好像要把自己之前瘫痪在床没能走的路,全都补上似的。
锦安向来比较宅,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他为什幺这幺撒欢。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去考虑了,毕竟家里养了好几只磨人的小妖精,其中最磨人的就是白棠,他简直像一株藤蔓一样缠着锦安,只不过藤蔓从大树上索取的是养分,他从锦安身上榨取的是jīng_yè。
锦安穿着一身特别居家的睡衣坐在桌子后面看书的时候,白棠还趴在她腿上,含着她的性器吞吐,他今天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头顶上带着萌萌的兔耳朵,翘着的屁股里塞着圆球球一样的兔尾巴,两条修长白皙的大长腿极具视觉冲击。
“大人陪我玩儿嘛。”白棠吐出嘴里的性器,委屈巴巴抱住了锦安的腰:“书有我好看吗?”
锦安淡定的摸了摸他的兔耳朵:“昨天晚上哭着喊着说不要了的人是谁?”
“一定是秦寒不是我!”白棠迅速的抛弃了自己的同盟,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典狱长大人看着人家,难道没有什幺冲动吗?”
他摇了摇小屁股,臀缝里那根兔尾巴的确是挺晃眼的。
发现锦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之后,白棠也伸出了手掌,去摸自己的尾巴,他捏着球球尾巴,往更深处塞了塞,然后站在了锦安面前。
他背对着锦安:“大人帮帮忙嘛”
衣服的拉链在后面,他碰不到。
锦安伸出手,拉开了他背上的拉链,一拉到底,露出了他穿在里面的衣服。
一套蕾丝的性感内衣,黑色的,可是根本就没有遮住最重要的部位。
两颗rǔ_tóu,还有下体全部裸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