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
陆逸洲腰胯一直打颤,喉咙里呜呜乱哼,脸上爽得快翻白眼昏过去——尚观璋又粗又硬的yīn_jīng插满他的花穴,随着尚观瑭chōu_chā尚观璋的ròu_dòng节奏,六少每顶他二哥一下就带着那根插在陆逸洲肉穴里的jī_bā往深处撞一下,硕大的guī_tóu每一下都能顶中肥软的子宫环口,捣得陆逸洲的烫滑làng_xuéyín_shuǐ直流不停,拉扯出又黏又腻的水声。
这边尚观瑭激动得不比陆逸洲少,尚观璋细嫩如处子的肉壶紧紧包裹着他的jī_bā吮吸,微微蠕动着夹得六少欲仙欲死,哪里像尚家二少端正面相的那般不经世事,六少呵呵一笑,心说他家二哥莫不是表面正经底下也是个yín_jiàn荡货?便俯下身压上他二哥后背,嘴暧昧地流连在尚观璋颈侧舔咬,倒不敢真留下痕迹,他俯视陆逸洲被插得又爽又羞愧的脸色,心里更觉得有趣,于是抬着尚观璋腰侧的一手分出来,就着尚观璋yīn_jīng还捅在里面手摸了摸二房被彻底操开外翻的yīn_chún,摸到一手淋漓yín_shuǐ,又边揉捏边顺着那片黏滑肉唇往上摸到陆逸洲的yīn_dì,捏住那颗硬起来的小肉粒来回摩挲,陆逸洲这才终于压抑不住声音,啊啊的喘出声,屁股一缩,肉穴咬得他亲生儿子的ròu_bàng更紧。
“嗯……嗯……1u2♀3d◤i点啊啊……别……啊……”
陆逸洲心里又气又急又恨又怕,心底却又对这样比和继子luàn_lún更背德的情欲心意缭乱,尚观璋的jī_bā比尚观瑭的更粗,完全填满他的肉穴,浮起的青筋紧紧贴在他肉壁上跳动,一次次抽动都捅中他的宫口,虽然不讲技巧,却也插得他花穴深处一片酸软,但他还是更享受尚观瑭的操法,可惜现在那根他最渴望的jī_bā却在操他儿子的处子洞。
“呵,骚母马,想要本少的jī_bā了不是?”六少看二房脸上情欲恍惚间眼神里忽然透出一丝嫉妒,就知他在想什幺,不由插尚观璋更用力,带着尚观璋的jī_bā捅陆逸洲,仿佛他正操着这对父子。他的guī_tóu一直在他二哥的宫口肉环上磨蹭,总是差点就能插进去,操得他二哥抖得跟什幺似的销魂的屁股再更用力夹紧他,那个紧致软嫩的ròu_dòng每一寸都像张小嘴把他整根yīn_jīng上上下下吸得津津有味,湿黏烫滑的肉壁收缩蠕动地咀嚼一样摩擦他的jī_bā表皮,吸得六少腰眼酥麻。
尚观璋虽说神志正迷糊,被前后夹攻下也得趣般哼哼起来,这下不需要尚观瑭带动就主动插在他爹湿热ròu_dòng里抽送。尚二少头胡乱晃了晃,脸上汗水全蹭在陆逸洲身上,两人rǔ_tóu早已爽得硬挺起来,随尚观璋身体扭动便蹭在一起,偶尔rǔ_jiān相互对在一起又错过,两人俱是身体一缠,陆逸洲的yīn_jīng夹在两人腹间,不同亲爹的白嫩光滑,尚观璋腹上铺着些耻毛,陆逸洲尿口大张着guī_tóu顶着那处不断挺动,被毛茸茸的耻毛刮得刺痒,只觉想射却又觉得情欲正在崩决边缘总不能使劲,自己嘴里呻吟着扭起腰来,随尚观璋顶进来也迎上去,宫口肉环顶蹭儿子的jī_bā,自己求欢起来。
“啊……用力……嗯啊啊!”
六少摸够他yīn_dì,改去抓着被他扭着屁股晃得跟真马尾的pì_yǎn里的木雕jī_bā,才微微抽出一点,一大汩温热yín_shuǐ就涌出来,六少又把假jī_bā插回去,恰好尚观璋的yīn_jīng也捅下来,爽得陆逸洲叫春的声线一拧,差点走音出岔气,爽出一个打嗝的气音,只剩下出的气,叫也叫不出了,当真形象全无,乐得尚观瑭嘿嘿笑起来,就算他以前用猫尾去插二房的花穴,硬毛刺痒刮着ròu_dòng里内壁,爽得男人死去活来,六少自己的jī_bā操着那个贪婪的pì_yǎn,也没让陆逸洲发出这种要命的声音来,他顿觉得新奇,再想多操几下,那人先哑着柔软嗓音求饶:
“不要了……呜……不要了……嗯啊……哈……”
“不要?”六少一把将马尾棒整根猛地抽出来,陆逸洲一个打颤,没声了,而尚观璋还在意识朦胧中操他前面还在流水的肉穴,六少手指捅进他被木雕大jī_bā插成一个小圆洞的后穴,冷笑一声,“本少看你被自己亲儿子jī_bā插得正爽呢,不要?是要不够吧。”
啊啊……
陆逸洲刚想开口,却听脸边一阵动静,他差点忘了床上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另一人在!只见那个有着典型塞外人高目深鼻俊美容貌的狼奴一声不吭,握着一支怒张的粗大jī_bā,浑圆肥厚的大guī_tóu戳在他脸上示意地顶了顶,看他嘴没来得及阖上,立刻挤进他嘴唇,插进他嘴里——
狼奴出格行为自然是得了尚观瑭的默许的,狼奴的yīn_jīng和体格一样比常人更粗壮雄伟许多,陆逸洲浑身颤抖,他手脚还绑在一起,想要挣脱真是一点办法也无,只能眼睁睁看他下面花穴被亲生儿子的jī_bā操,pì_yǎn里插着继子的手指搅拌着,前后都被干到水流到干,而他现在嘴里也插了根体积变态的硕大jī_bā!还是个不通文化的蛮族狼奴的大jī_bā!
“呜呜……嗯嗯……”
传闻塞外蛮族常年不洁身,狼奴的jī_bā却没有怪异的气味,恐怕这得是尚观瑭的功劳,陆逸洲只觉粗大的yīn_jīng几乎撑裂他的嘴,guī_tóu几乎插进他喉咙,让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