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怀里嘤嘤哭起来,钟远山轻轻拍着她:“给她打电话,她都很正常,不冷不淡,这样我才最难受,阿茹,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她,我真的好爱她……”
傅雪茹眼泪“哗哗——”不止,听到此处,一把捂住他的嘴,怒斥:“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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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蔓这份工作本也没办过正式手续,她只打了份离职申请给刘局长,刘军特别舍不得她,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就是不用做什么每天摆在他面前欣赏欣赏也好,“这事儿,我没法办,你是小江带过来的人,自然要跟他去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傅蔓错愕,“额……”
“怎么了?”刘军追问。
傅蔓怔了怔,“没事,那先放您这里吧,等他来您再给他成么?”
刘军一愣,小丫头还使唤起他来了,却还是应道:“行。”谁让是个美女呢。
傅蔓才刚走出规划局,就接到沈君成的电话,还不待她开口就听见他说:“嫂子,能不能过来一趟?”
傅蔓抬头望了望刺眼的太阳,指尖微颤:“叫我蔓蔓吧,我不是你嫂子。”
沈君成不作声。
“怎么了?”傅蔓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
“嫂……蔓蔓,是是……我生日,想请你过来吃蛋糕……”沈君成手心捏着汗,瞧了眼边上的男人,断断续续道。
傅蔓笑了笑:“那先祝你生日快乐,我就不过去了,这边还有很多事。”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君成丧气的举着电话说:“挂了,人不愿意过来。”
江瑾言眸子渐沉。
过了一会儿,他就接到刘军的电话:“什么时候回来?”
江瑾言敛了神色:“怎么了?”
“也没什么,你上次带回来那个小姑娘递了辞职信,你怎么说?”
江瑾言顿时黑了脸,沉声道:“你先扣着,等我回来。”
挂了电话,迅速的脱下病号服,拿起边上的西装衬衫套上,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将扣子扣上,沈君成傻眼:“干嘛去?你身子还没好透呢!”
江瑾言瞧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差不多了,老爷子那边你知道怎么说?”
沈君成撇了撇嘴,“一辆路虎,上到山下油锅拼死也帮你挡着。”这时候不敲竹杠不然什么时候敲?
江瑾言脚步顿住,回头道:“你怎么不去抢?”
沈君成嘿嘿一笑:“在你这抢既安全又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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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山跟余文华正在下棋,梅姨端着壶茶进来说,有个很帅的先生要见小姐。
钟远山蹙眉,手指捻着白玉棋子摩挲,心中清明,瞧了一眼余文华,额上纹路明显,似乎没听见梅姨的话,哈哈一笑:“老余,你这兵行险招,不怕断了自己后路吗?”
梅姨疑惑,站在边上也不敢出声,余文华嘿嘿一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两人下的很专注,钟远山挥了挥手,“就说她不在。”
过了一会儿,梅姨碎步踏了进来,“那位先生说想见您。”
钟远山正欲放棋的手停滞在空中,眸光微动,“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