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都会死在这里。”
烛光昏暗的高塔里,少年居高临下,傲慢地宣布。
他穿着漆黑的袍子,赤裸着双足漂浮半空中,从声音到外貌还有性格都过分年轻,和那个家喻户晓了几十年还没过气的黑巫师不符,因此刚闯进法师塔的冒险者们虽然对他所说的话有几分忌惮,但对这个不知是弟子还是私生子(他有着和黑巫师一模一样的金瞳)的年轻人却没有多少畏惧感。
少年撕开了一张卷轴,雷霆毒蛇般窜向冒险者们。他们默契地飞快散开,法师负责应对少年丢过来的法术并和弓箭手一起掩护战士,牧师远远站着,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观察着敌友的状态。
他们经验丰富,而敌人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更加年轻并且狂妄。
被一支附魔箭矢穿透防护之后少年从半空中坠落,长袍被气流带得向上掀起,冒险者们看见了大片大片苍白的肉色。
除了那件袍子,他什幺都没穿。
冒险者们的动作微微一顿,在少年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上后,他们缓缓地,像嗅见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去。
少年被法师施放的一个法术固定住了四肢,他艰难地抬起头,恼怒地瞪着逐渐逼近的冒险者们,“放开我!我的导师会把你们这些低贱的杂种折磨到死!”
牧师平静地说:“是吗?那幺为什幺他还没有出现呢?”
法师轻蔑地笑了一下,“你根本不是他的弟子,而是……他养着的小婊子吧?”
少年漂亮的金瞳在怒火中闪闪发光,“你胡说!”
战士直接掀起了他身上的布料,“装什幺装,底下什幺都不穿就是为了方便伺候那个老不死吧!”
“不是!别碰我!”少年的挣扎很快被抵住喉咙的短剑中止,他惊惶地瞪着弓箭手,终究没敢乱动。法师解除了法术,少年身上的黑袍被战士脱掉,次元袋被法师拿走,然后牧师用法师提供的绳子捆住了少年的手臂,为了确保他无法使用法术,十根手指都被绳子粗暴地固定住了。
他赤身luǒ_tǐ地跪在敌人中间,刚开始的嚣张已经什幺都不剩了。
“走开,”少年在被弓箭手后抓住脚踝拉开腿的时候踢蹬着色厉内荏地说:“导师不会放过你们的……不要!”被粗糙的手指摸进臀缝,他差点跳起来,但是战士按住了他。带着老茧的指腹在光滑的会阴处摸了一会儿,因为少年的小幅度挣扎而狠狠掐了他淡色的性器一把。
牧师蹲下去,让弓箭手掰开少年的屁股,因为臀瓣被拉扯开,藏在臀缝中的粉红穴口被迫曝露在了空气里。它像是知道自己即将被凌虐一样紧张地不断收缩着,而这落在冒险者们眼里却成了这具身体yín_dàng不堪的证据。
法师在自己的法杖末端施加了一个油腻术,然后把它插入少年的pì_yǎn,“别乱动,”他慢条斯理地说:“否则我就放个火球进去。”
战士不满,“要放也得爽完了再放。”
他们没有丝毫要怜惜少年的意思,做润滑也是为了方便自己享用战利品。
简单的润滑很快做完了,被涂抹了油脂的肛口亮晶晶的,像是流出了饥渴的口水。
法师抽回了法杖,“可以了。”
弓箭手推开战士伸过去握住少年腰身的手,“我把他打下来的。”他抓揉着少年饱满的臀肉,掏出了勃起的yīn_jīng抵入臀缝。
“不……”少年瑟瑟发抖地试图躲闪,弓箭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jī_bā顶进了紧致的肛穴。
“啊啊……”被粗暴地肏开没有得到足够扩张的肠道,少年痛得哀叫起来,弓箭手充耳不闻,按着他把自己的性器完全送了进去,“这小婊子真紧。”
牧师探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挑起眉毛,“没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