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沉浮名利争,石光电火步此生;风尘麻将抓不尽,观牌不笑是痴人。
——麻将三响,牌杠三万。收钱辘辘,数不清,牌桌有几多绝唱。
——笑看麻将堆半边,逐风万里牌桌间,逍遥此身不为客,天地三胡任平凡。
殢无伤本来看着电视昏昏欲睡,耳中一边听着风格各异的奇怪诗号一边做梦,梦的内容千奇百怪不一而足。
却听“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文艺青年的怪梦,随即是一阵门铃响,显见门外之人很是着急。
客厅里的四个人正忙碌着,谁也没有意思要去开门。
殢无伤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白影“噌”地一下就钻进了客厅,同时伴随着“汪汪汪”的叫声和最光阴气鼓鼓的抱怨“你们玩得这么热闹不叫我,真不够意思!”
顾不上强行闯入的一人一狗,无衣师尹把牌一推,“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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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清晨。
说太岁站在天罗子的小床边,看着睡成一个球的团子。天罗子昨晚在小红家里玩得太累,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太岁洗脸刷牙。
——天罗子呼呼大睡。
——太岁开始做早餐。
——天罗子还在呼呼大睡。
早餐摆上了桌,天罗子在小床上打了一个滚,醒了。
太岁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天罗子扶着床栏试图站起来。他快步走过去,轻轻将团子抱出来,洗洗涮涮,开始喂饭。
看着天罗子“吧唧吧唧”地吃着早餐,太岁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门铃响。太岁把天罗子放在沙发上,去开门。
门外是个熟悉的不速之客。
——黄衣风雅,纤纤玉质。
……
“你一去不回头,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太岁轻轻把手从千玉屑的手里抽出来,沙发上的天罗子从“国相师父”一进门就盯着他看,嘴巴成了o状。
“包下马场一周的人是你吧?你不是不爱骑马?”
千玉屑伸出一根手指去逗弄天罗子,“赤命他们喜欢骑马,为免他们在苦境惹是生非,总要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太岁这才想起来,前几天依稀听到过一条“红冕边城首脑访问苦境”的新闻。
天罗子眼看着千玉屑的手指要碰到自己的脸,吓得骨碌一滚,滚到了太岁身边,一头扎进了太岁怀里。
千玉屑略失望地收回手,“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个样子,我有那么可怕么?”
——可怕不可怕,你自己最清楚吧……
太岁默默腹诽。
瞄了一眼千玉屑拉进屋的行李箱。
“你该不会是想要……”
狐狸眼眨了眨,点头。
“不行。”
“我可以帮你照顾天罗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