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抓了三天才抓住!”
“成凯柱!你就不能和我说一声么?我都要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田笛哭诉的累了,将上身都靠在他身上,成凯柱伸手将她抱上炕,她还不住的说,“昨晚上白展带你回来的时候,我吓坏了,看你身上那么多血,你就……你就不能好好的么?做那么危险的事干啥?”
“我跟你保证,再也不会了。”成凯柱小心的劝着哄着,“这次事出突然,没赶回来,以后再也不会了。”
田笛揉了揉眼睛,就默默的靠着他没受伤的肩膀,嗓子都哭哑了,“你和里长大叔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听见你要走,我不拦着你,真的,不拦着。”
关键是拦也拦不住啊,这个男人有本事,就是做的事情太危险,但她不能也不想牵绊他的脚步,索性,她会一直等他回来就是。
“是不是又瞎琢磨?”成凯柱一看她这受伤的眼神,伸手环着她的身子紧了紧,“你是我妻,我媳妇儿,一辈子都不会变,我保证,再也不会受伤,再也不会不告而别,什么都跟你说。”
田笛微张着嘴,最后又闭上,有些话终究还是没问出来。
不告而别?是以后走的时候会告诉她一声?
什么都跟她说?田笛想知道他到底在做啥,他能说么?
田笛哭累了,加上昨晚,再加上成凯柱回来后神经放松,人都垮了,却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
“你还疼么?你的药真好使,都不怎么出血了。”
“没事了,白展走的时候上过药的。”成凯柱拿过枕头,“困了就睡会儿,等你再醒了,我和你回娘家,这样田家也放心。”
田笛躺下,手却拉着他的大手不放,“你别走。”
“好,我不走,陪你一起。”
有了昨晚的相处,田笛倒是没再排斥他的怀抱,相反更觉得安心不少,人回来了比什么都强。
六七天的时间,田笛终于踏实的睡了一回,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正盯着她看,往日里患得患失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成凯柱,你咋没睡?”
成凯柱看着她刚醒来的迷糊模样,情不自禁印下一吻,好半晌才分开,田笛红着脸,嘟着唇,“哼!要不是白展把你送回来,我还以为你换了个人,你说,刚成亲那会儿还把我当孩子,现在咋就……”
田笛就不出来了,成凯柱倒是很正经的笑道,“现在你也是个孩子,都是一样的。”
“那我告诉你,孩子可不听话,以后你后悔了,也得受着,我可不是大家闺秀,我脾气不太好……”
“没关系,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成凯柱点了点她的小嘴,“你是我媳妇儿,我看谁敢说你的不好!”
田笛耍气的话说不出来了,倒是少见他这么油嘴滑舌,“看看,看看,这嘴跟抹了蜜似的,你说的我可都记着呢,要是哪天你食言了,有你好看!”
成凯柱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起身下了炕,田笛就只听他在另一间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然后抱着一堆的东西回来。
“你咋还搬我的东西?”
成凯柱没看她,自顾收拾着,“难道你还要和我分房?”
这么一问,田笛无话可说,从炕上坐起来,嘴里嘀咕着,“我……我可以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