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什么?”
妖狐,义正言辞:“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
让柚罗突然之间就放下芥蒂和妖怪们友好相处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这次的会面一方面是想要让双方都认得对面人的脸,不要做出互相伤害的举动。
主要还是为了保护柚罗,害怕自己的小伙伴不认识人下手太重。
每天的生活都过于静好,夜一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提前进入了一个老年人的生活作息。放学之后在无人的空地上陪着柚罗一起练习阴阳术;偶尔花上五块钱,叫上夜斗陪自己出去浪一浪;每天例行打对抗手游,把自己唯一的好友觉得体无完肤。
啧啧,这小日子过的实在是滋润的不得了。
就在夜一搬了一张半旧的藤椅放在楼下院子里的向阳处,像是一个养老院的老太太一样安详的坐在上面享受着并不灼热的日光浴,感叹生活如此多娇时:
她接到了这样的一个电话。
“泽田君?”她对于这个来电非常的意外,因为自从那次了解到对方是一个芝麻陷的家伙,或者说十年之后会变成一个芝麻馅的家伙之后,她就决定对他敬而远之了。
开玩笑啊,晴明切开就是黑的,被肚子是黑色的人坑了这么多次要是还傻傻的被对方无害的一面迷惑那她真的是要左右开弓抽自己大嘴巴子了。
想到这里,她的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两分赶人的冷淡:“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其实是有点事情要找你啊。”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地苦哈哈,“我记得,我记得月咏桑你是阴阳师吧?”
“是啊,出什么事了吗?”
“那个…”他的声音降下来,还带着两份焦躁和急切,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现在的动作估计正蹲在角落里用手在自己的嘴和手机之间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我现在面前有一个奇怪的人啊,他说想要找一名叫做月咏夜一的阴阳师怎么办啊!”
“想见我?”她挑挑眉:“请你把电话给他。”
当另一个嗓音响起,她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有些懒散道:“请问您是哪位?想要见我做什么呢?”
“我对夜之姬君慕名已久,应当一见的。”
哦豁,你想见我我不一定相见你啊。
“哦,我感受到你的仰慕之情了,见面太麻烦我懒得,有那个时间我估计都和夜斗浪了两三圈回来了,见面这种事情咱们随缘就行了——噫!我有点事情先挂了!”
她一脸崩溃,对着喜气洋洋拿着一条从二楼一直垂到一楼的纯手工真·丝围巾,一脸求表扬的络新妇大叫“娘娘啊!围巾又不是裹尸布要那么长做什么啊!”一边两步上楼手转的和风火轮一样迅速把那一堆都扯回家里。
她看着十分镇定的丑时之女和淡定非常的镰鼬三兄弟,指着刚进门的络新妇跳脚道:“你们四个没有同伴爱的妖!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是谁教唆娘娘把我的围巾变成裹尸布的!”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比默契的指向了刚从浴室出来,全身都仿佛还冒着热气正用一条毛巾擦着脑袋的海坊主:“是他。”
海坊主:“什么?”
二太郎:“说你长得帅。”
海坊主,春暖花开:“啊!二太郎你太有眼光了!一看就是一个有内涵的妖!”
她一脸崩溃的看着海坊主面目柔和,全身向外释放小花的积极背锅,默默地咽下嘴里一口老血。任命得把裹尸布裁了一段下来,剩下的全部堆在墙角:“要是你还没有放弃它们的话,要不然试试往上绣绣花,或者给咱们的伙伴座套新衣服——椒图不准和鲤鱼精在浴缸里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