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百多年的小妖怪而已,年轻妖就是不通世事要多吃点苦头才能长大啊。”
靠在后面墙上的茨木和卧在地上的管狐对视一眼,默契的别开了脸决定不说话。
目前能够知道的也就是只有这些了,接下来就只有等着看看柚罗能不能从花开院家带回来一点什么有用的消息。夜一叹了口气,她掏出手机伸了个懒腰,东方天际已经大亮,整夜未眠剧烈运动以及连续接受爆炸性消息让她感到身心俱疲。
虽然已经打开了编辑信息的页面,但该说些什么怎么说给谁说,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最后只能让她更加沮丧的关闭页面。
“管狐茨木,我想我现在需要一些暖心的安慰。”她将脸埋在了微凉的手掌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有些听不太真切。
“我不太擅长这个啊…”管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他看向茨木结果发现对方直接把脑袋转了过去。算了,估计这家伙比自己更不擅长这个。于是他扛起了竹管:“你把那个犬凤凰放出来吧,我们先一炮送他上天然后再去找昨天跟你打架那个,然后再把他也一起送上天,你听完之后觉得现在好点了么?”
原本靠在墙上的茨木斜眼瞥过来,不说话。
“没有…”她整个人都被名为沮丧的黑色气场笼罩,蜷缩成了一团。
管狐丢给茨木一个该你上了的眼神,为了防止对方用眼刀杀自己直接钻进了竹管里。
于是,茨木在自己的眼刀被厚实的竹管阻隔了之后,茨木试图用眼刀直接砍死那个麻烦的人类,可是威力估计也被沮丧气场阻隔。于是他直接离开了一直倚靠的墙,直步走到夜一身前,提住她的后领子强行让对方打开身体。在脚尖刚与地面接触还没站稳,夜一正要开口骂人时,只觉得眼前一花,脑袋抵在了…凹凸不平又坚硬的什么东西上。
她被硌的生疼,双手撑在茨木衣服上正要抬起脑袋,突然觉得脑后的力量突然增加那块凸出的金属几乎要被按进脑壳了!
“茨…”
“闭嘴。”
直男癌已经想不出,或者懒得再去思考什么其他的安慰方法了,他在保持着这个动作大概半分钟,沾了寒露的外衣甚至已经沾染上了独属与这个人类的温暖体温,他才放下自己的手。
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过,痒痒的。
他觉得这样的安慰应该非常让人满意了,直到低头看到了对方眼泪汪汪,左眼写着委,右眼写着屈的双眼。
茨木:……???
夜一一手按这已经发红的脑门,控诉的指着茨木盔甲上凸起的金属猛兽:“平白欺负人!看我个子没你高就把我往这里按看看看都红了疼死我了!学人撩妹就不会按到另一边没有肩甲的地方吗!”
茨木:……
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将头转向另一边:“...我没有右手。”
“.…..好吧好吧。”夜一捂着自己的脑袋,“不过托你的福我确实也没什么心情继续沮丧下去了——走吧,咱们先回家——那边那个管狐你给我收敛一点!隔着竹筒我都能听见你笑的噗噗噗的声音了!”
因为路程并不远,她打算步行回去,然而在刚拐进通向住处的街道时,她看着那个双手揣在兜里,刚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后突然有左脚绊住右脚跌倒的金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迪,迪诺先生?”
“恩?”回过头来果然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对方看到一脸震惊的夜一眼睛一亮:“诶亚太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不好意思啊,我身边要是没有其他的人一起就会变成这样。”
“不…重要的是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我…那个…”他挠了挠头发,似乎一脸难以启齿的模样,最后还是有些难为情的掏了掏口袋,掏出一张入场券:“我之前听说夜一似乎想要去参观月末在博物馆举办的展览会,我这里正好有入场券…有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