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甚至腿|根还痛着,她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不想吃常郁给的东西,转头眼神怨念的瞪着他,闹起了小性子。
昨晚那样的事,说实话阮熹是不情愿的,不单是常郁奇差的技术,还有对他一直以来的抵抗。
可在常郁面前,她才摆出脸色,眼前的人一个眼风扫过来,凌厉逼人,让阮熹刚刚升起的反抗仿佛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乖得像个鹌鹑。
呐呐,形势比人强,自己才做第一个任务就遇上了这样的困难,简直了。
阮熹扁扁嘴,在常郁气息越来越阴沉之前,一把抓过面包喝水,低下头啃了一口。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阮熹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忍不住开口道,“去哪里?”
她已经决定忘掉昨晚的不愉快,继续麻痹常郁,在他放松对她的控制的时候,悄咪|咪的逃走。
事实上对于常郁把她带出基地的目的是什么,阮熹一点也不知道,目前莫名其妙的跟着兜圈,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而没完没了的。她知道常郁在找东西,可又不说是什么,还拖着她在外面,这多危险啊,常郁不怕,阮熹可是怕得很。
说话时车别颠簸了一下,阮熹本来是面向常郁那边的,结果这一颠簸,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他那边趴去,脸朝下的撞在常郁的大|腿上。
这下好了,无尽的尴尬蔓延,阮熹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刚刚询问的答案也不要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手掌着力撑着常郁的大|腿。
这一段路简直在和阮熹作对,每次她就要爬起来时,就颠簸一下,于是阮熹的头又往常郁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撞去,整个人像小猪仔似的拱啊拱,非常猥琐。她活这么久,还没遇到过这样狼狈的事,自从遇到常郁,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刷新她的下限。
慢慢的那个地方开始异样,阮熹脸红得都快冒烟了,竭力用手抵着常郁的结实的大|腿,谨防再倒下去,丢脸。
变态,她的脸都一下一下的撞击了,可这样都没把他给撞坏,反而兴致勃勃,她能说什么。
常郁的脸突然变温,舌头舔,嘴里戏谑道,“看来昨晚我让你印象深刻,这么快就需要重温。”
阮熹气呼呼的直起身,瞪圆了眼睛,骂道,“你这变|态说什么!你还有脸说,你都,你都把我……”
她实在说不下去,自己的身体现在还在疼痛着,甚至很多地方都被啃破了皮,常郁这种变|态,在那档子事上都让人难以忍受,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
他忽而发出轻笑,姿态闲事,语气邪恶,“变态怎么了呢。”
那种恶意满满的语气简直让人有即刻弄死他的冲动,阮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然一出手就让人给压制了,说不定立马就把他给解剖了。
现在的常郁,她可以大一点胆子,大约是男人对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女人有说不出的宽容,像以前动不动就要弄死她相比,现在的常郁虽然可恶,可到底没有语出威胁。
于是阮熹皮笑肉笑的呵了一声,转过脸,眼不见为净。
尽管她的态度不阴不阳,但是常郁仿佛是遇到了开心的事,把车停下,手撑在方向盘上,目光向着阮熹,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