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森又叉起一个虾滑,往嘴里塞,神色笃定的道,“何以见得?”
秦黎,“感觉。”
严森没说话,只是似是而非地笑了笑。
秦黎了解他的尿性,不直接回答多数就是默认了。
想到自己的感情被欺骗,她顿时怒了,伸出拳头就往他胸口砸。还没砸到他,突然想到他身上有伤,只好半路收手,改为拧他大腿,边拧边道,“好哇,你这混蛋,居然耍我。”
严森急忙按住她的双手,道,“小心,别把火锅摊给掀翻了。”
秦黎忍住气,道,“说吧,什么理由。要说的出来,我就原谅你,要说不出来,哼哼。我就把你煮了当火锅。”
严森道,“因为托马斯。”
“托马斯咋了?”
“这家伙太任性。”
所以他想借着这次车祸受伤,好好修理一下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一开始,他是真的头疼,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这种情况只维续了一天。第二天,记忆就回来了。
秦黎想到托马斯这几天的表现,以及他在马舒舒一事上表露出来的思想觉悟,不由叹息一声,真的是知弟莫若兄。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我瞒在鼓里,我俩可是一条战线上的。”
严森虚心接受,“下次不会了。”
秦黎把眼睛一鼓,“还有下次?”
严森立即改口,“绝对没有!”
秦黎这才满意,她转念一想,又道,“简妮来的那天,你记忆是恢复了还是没恢复?”
严森,“恢复了。”
秦黎,“那你就看着我俩打架。”
严森,“不然怎样?难道你还要我这个重伤员来拉架吗?那天你可是威猛无比,我想你也吃不了亏。”
这个臭男人,大坏蛋。看见两女人为了他撕逼,是不是很爽很高兴呀。
严森见她嘟着嘴,心里一动,想把她抱进怀里。谁知,不小心牵动了肋骨上的伤口,不由痛得他咬牙切齿。
秦黎扶了他一把,笑骂,“该!”
嘴里虽然骂着,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却是彻底放了下来,只要这个臭农民没失忆,就一切好说。至于托马斯嘛,还是那句话,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这样一修理,果然顺眼直溜多了。
严森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这几天装作不记得她,不能亲、不能吻、不能抱,对他来说也很煎熬好么。
趁着托马斯不在之际,两人好好温存了片刻,秦黎依依不舍离开他的怀抱,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呢?”
严森道,“要看他的表现。”
秦黎道,“前几天,他和我说,要同马舒舒离婚。”
严森点头,“这事他也在我面前说了。”
秦黎问,“你觉得他真的有勇气去移民局自首?”
严森,“不知道,所以我打算且行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