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家里的两个老不修无聊又顽固的显摆争执,旁边的水门和月实属无奈,水门牵着月就从窗户溜之大吉了。
等到出来之后,却发现两个人根本没有目的地,他牵着月走,而她也只是跟着他的行动罢了,一时间两个人竟没有话语的沉默了起来,只是一双手的紧握,一个拉着另一个走着。
夕阳的光芒越发的耀眼,突破一个极限的时候开始慢慢变暗,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暖色。
街道边上并不是很热闹,他们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漫步,旁边时不时有车辆驶过,带起的阵风掀动她的裙摆、拂动他的衣领。
吹不去镀在他们身上的金色柔光。
一群放学的孩子们,一路嬉闹,打打闹闹推推嚷嚷的从他们的正前方过来,水门一个侧身避开,牵着月的手一抽,将月带离路的中心,顺势用臂膀将她护在怀里,与几个横冲直撞过来的小孩子相互错开。
后面几个小孩子也跑着跳着追了上来,有的冲着水门和月做了个鬼脸,还有一个看起来比较大的女孩子一拍做鬼脸的小破孩的脑袋纠正“笨蛋这时候要道歉”说完自己率先对水门和月鞠躬脆生生道“对不起啦,我们不是故意的”
水门微微一笑,言语温和“没事。”
小孩子们又是一番叽叽喳喳,总是没事了,又欢快的跑开了。
月被水门的力道带着埋入他的胸口,缓缓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小鬼头们跑远了的背影。
脑袋上一重,月抬眼看着他,不懂他怎么忽然拨弄她的头发。
水门嘴角微翘,耐心回答“头发有点乱。”一句话解释了是刚刚情急下护着她的时候把她的头发蹭乱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樱粉色的长发里,细心的替她打理顺,入手的是微凉柔顺如丝绸的发。
水门说要帮月整理头发,她也就听话安静的站在那里不动,让他摆弄,过去了五分钟,还是没好月轻轻皱眉,脑袋上一痛,她盯着他问“你在干什么”
“等一下就好。”他依旧保持着笑容,温和却笑意渐深,保持了一丝神秘。耐心的在她头发上弄着什么,掌心捻起她的一缕发丝,有些笨拙的将它们和其他长发分开,小心翼翼的簇一股,再系上早已准备好的丝带。
毕竟水门是生手,其中难免弄痛了她,左边痛完,痛右边。月抿了嘴,不知是应该无语还是不耐,忍着让水门在她头上折腾了半天,才听到他一句满意的“好了。”
水门颔首看一眼自己的杰作,配上月一副不满的瞪着他的模样,感到十分满意。
“”月瞪着他,不知道水门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内心略有不安划过,她把手里的熊猫布偶往他身上一塞,转身就往前快步走去。
水门抓住她塞过来的熊猫就跟了上去,看见月在一家小店门口停下,他站在她身后,看见她对着壁橱上的玻璃,她看见了其中她自己的倒影,当然还有身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