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段姑娘身上积留的毒素还没有完全的清去,我想凌剑宫的童少宫主不会愿意迎娶一个病痨子的,对么?”
童炜早就跟着他的父亲走过来的,他的目光贼溜溜的,一下子落在了常见离的脸上,一下子又凝着初九,那巫玄黄他是没有胆量去招惹了,心思正飞扬间,冷不丁听到有人提起了自己的名字,他忙不迭地点点头。
“回去。”段守阳阴沉着一张脸,大声地呵斥道。他不能够在这儿与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动手,自己落了面子那就糟糕了。段玉清跟着她好一段时间,想来会知道一些事情,只能够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再问问了,此时就由她们去吧。段守阳拂袖离开了,段阳山庄的人自然不会停留。凌剑宫的宫主童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们几眼,也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离去了。
“我身上积留着毒素没有清完是真的么?”等到了人走光了,段玉清才从巫玄黄的身后走了出来,平静地问道。
“你最近感觉到了异样了么?你可觉得有什么不舒适之处了么?”巫玄黄白了她一眼,问道。
“我分不清你是不是在说谎。”段玉清的眉头拧了拧,说道。
“段大小姐说起谎,不也是顺手拈来?”巫玄黄挑眉一笑,道,“你为何不肯跟你爹走?难道你还想从我这儿打探到一些消息来?”
“她恐怕是不想嫁人。”常见离悠悠地插了一句。她可是看得仔细,在那童家的公子靠近时候,段玉清满脸的嫌恶。“不过阿黄,这不是正得你意?你可以带着段小姐远走高飞,私奔到天涯海角。”
“你胡说些什么呢?”巫玄黄啐了一口,道,“你还是带着你家的小九儿好好熟悉剑法吧,三日后比试能不能赢是个问题。”
“怎么?你觉得九儿不能赢么?”常见离笑说道,“你竹笛往段守阳手腕上的那一下,他的手臂恐怕得麻上一段时间吧?再者,段守阳是个惜命的人,小九儿讨厌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了。”
“常姑娘,我不明白你与我段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段玉清听得常见离这般议论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有几分不悦的,她的想法都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而常见离只是懒懒的睨了一眼,连回答的yù_wàng都没有。
她常见离与巫玄黄熟识,可是与段玉清则是不然。倒是初九不忍心看到段玉清这样子,回答道:“我们与段家没有仇恨,只是与段守阳有仇。他为老不尊,妄图占据不属于他的东西。段小姐,你可以劝劝你爹爹,不要对别人的东西起心思,收收他的那份贪婪,也许武学还能够精进。”
“什么东西?”段玉清一呆,问道。
“河洛……”初九没有说完,就被常见离猛地往后一扯,她的话语顿住了,眸子中带着几分茫然的望着常见离。
“我知道了。”段玉清叹了一口气,朝着初九拱了拱手,转身就离去了。
“你干嘛不让我说啊?你看她都说她知道了。”初九瞧着段玉清离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