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诤用手帮纪默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后,纪默懒洋洋中还带点快囗感过后的迷蒙伏囗在床囗上哼唧,“幸好我家墙隔音效果好,不然我娘我爹还指不定怎么看你呢!”
“为什么是怎么看我?”李诤表情有点僵硬,直愣愣地坐在床边。
纪默突然眯起眼亮出八颗白牙笑的很奸诈,“因为你之前说你是直男的啊。”
“那也是被你掰弯的……”李诤失笑,伸出手把纪默掰过来俯身亲囗吻住微肿的嘴唇,可能是纪默小朋友爽过之后没力气回应了,所以浅尝辄止的唇囗舌交囗缠中带着一点与之前不同的慵懒,纪默感觉到贴过来的某人囗身下一处地方非常糟糕的顶囗住了他的小腹。
纪默倏地煞白了脸惊呼,“糟糕!”
“别跟我说你大姨囗妈来了。”李诤头也不抬就甩了个白眼过去。
未曾有人触囗碰的肌理敏感地感受到一手指下滑的危险意味,纪默哼哼唧唧的哀求,“李诤,阿诤,亲爱的,诤诤,宝贝儿,甜心,哈尼……”
“嗯哼?”李诤心情愉悦地答应了一声,要换在平时打死他都不会搭理的。
“我……我没准备套子,而且润囗滑剂也没有…”纪默的脸更惨白了。
“我们要套子干什么?又不会怀囗孕。”李诤皱眉头。
……情节发展的还是太快了啊,李诤之前是直男所以他本不清楚g囗ay之间那档子事的具体必备啊,这要直接捅囗进去那岂不是直接…我擦!
纪默濒死挣扎,想到之后可能会有的这样那样的疼痛甚至血崩,急得他连眼睛都红了,“没有润囗滑剂会疼的……”
李诤看见纪默小朋友红通通泛起水光的眼睛,立刻心软成一摊水豆腐,于是他叹了一口气无比颓废的准备翻身下床冲凉去。
纪默揪着被单看着自个儿暗恋这么久好不容易能得手却因为各种条件不足而飞走的男人,有点不忍心地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恍然大悟状,“对了!我床头柜里有一盒凡士林……润手霜!”
李诤扶着浴囗室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这时候才想起来?”
“嗯!”纪默抓着被单眼睛闪亮亮地回看。
“想要我的话就进浴囗室找我吧。”李诤难得一脸痞样的吹了一声口哨,拉开门就钻了进去。
不出李诤的意料,磨磨蹭蹭了几分钟后纪默果然抖抖霍霍的拉开玻璃门探进来一双眼睛,“那个……你拿内囗衣了吗?”
“拿了。”李诤转过头去看门口,腰部的扭转使劲瘦韧实的肌线条充分伸展了开来,纪默瞬间从脸到耳统统都红成了一大片,李诤看他半天抓着门沿像是在犹豫进去不进去。
李诤扬了一扬眉梢,倏地湿囗淋囗淋的走出淋浴囗室,每走一步发梢连着略带蜜色的肌理都滚落下透囗明的水珠,浴囗室里缠绕的湿囗热雾气随着李诤的走近袭面而来,纪默觉得自个儿心跳已经快要直飚一百八了。
当李诤伸手拉开玻璃门时才发现这个死小孩穿的是有多诱人,宽大的白衬衣挂在纪默身上长度刚过胯骨,袖子几乎拖到指尖,微微开启的两粒纽扣绽出半边线条流丽的锁骨。
李诤整个儿都狼化了。
把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白兔拽进浴囗室,然后猛地拉上浴囗室门,大灰狼李诤这一系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干净利索。
几乎是以一种强吻的姿态被夺去唇囗舌主动权的纪默发现自己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跟一只被摁在案板上待宰的小白兔一样胡乱扑腾。
唇齿交濡间交换彼此炽囗热得像是快要燃囗烧的吐息,李诤的手臂拦在纪默腰间形成一种近似桎梏的紧拥,对方柔囗软的舌几乎是僵楞着的,李诤极有耐心地一遍遍交濡缠囗绵,直至纪默觉得快被憋死开始努力推他膛才迫不得已地松开。
纪默喘息着伏囗在李诤肩上,白衬衣早已被李诤身上的水迹湿囗了个透紧囗贴在同样不着寸缕的柔韧身囗体上,李诤咬住他小巧致的耳廓吐息重,“……你穿了我的衬衫?”
“这……这个是我随手拿了就穿的!”纪默脸红为自己最后一点面子做抵死抗争,“cao,我哪知道是你的!”
“很好看。”李诤低笑的声音听在纪默耳里莫名起了催囗情的效果,他的手从纪默纤窄的腰线下滑囗到衣摆,撩囗起潮透衣料的动作湿腻又缠囗绵。仅仅是一点点前囗戏都算不上的小小开头,纪默就发现自己又可耻的石更了。
“…嗯……”纪默喘了一声,挂在李诤肩颈上的手无意识地轻挠,这在李诤看来无疑是一种甜美的邀请。
由起初的煽情悱恻突然转折成迅猛的野火燎原,李诤勾起的唇角昭示出他此时身囗体深处正疯狂燃囗烧着蓬勃火爝。
“…李…李诤…唔……不…嗯……”
只是前突起被轻轻碾磨撕扯便已带来的莫大快囗感让纪默感到恐惧,身囗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被面前这个名叫李诤,自己暗恋了两年的男人侵略攻占纵。
头顶上花洒还在固执地倾泻着热水浇在他俩身上,滚囗烫的肌理实实印在一起厮囗磨出更大的渴望,李诤的手指画着圈从前一路经过小腹、脐眼、腰胯,最后到达目的地然后一把攥囗住。
“呜……李……李诤……啊……不……不要了……嗯……”
爱囗抚tao弄的频率几乎比心跳还要激烈,纪默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李诤背后结实的肌理,却只能无力地划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