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苏酥回到倒数第一张位子,定睛瞧了瞧硬邦邦的板凳,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下,聪明的没有为了面子不顾自己的皮,绷着头皮坐下去。因为,尖叫着从座位上跳起来,捂着屁股暴走实在不是什么好行为。
而是,自然而然的勾住隔壁座位上松嵩的肩膀,某人刚刚经历了政治课的洗礼,正酣眠着,不亦悠哉乎。
暧昧的凑到耳边,吹气。引得某松松一阵哆嗦,转了个姿势,咂咂嘴,继续和周公踢世界杯。
见状,酥酥不甘心地走到另一边,气沉丹田,对着那只耳朵残忍地大吼:
“松~~~~~~~~松~~~~~~~~~地~~~震~~~啦~~~”
松嵩条件反的一跃,眼睛还没睁开,就朝窗户口跑,豪爽的一下把窗推满了,一只脚直接跨上窗台,一手扶着窗户边,整个身子就往外窜。还好几个兄弟眼疾手快,几十只手神奇的伸过来,将癫狂状态的某人从窗户口扒了回去。
“松松兄弟唉,我们这儿是四楼。避难且不想摔成松的请适量登楼梯,自杀殉情的请上顶楼谢谢。顺便奉告一句,跳楼真的影响市容,兄弟三思。”
被神病人一样扔回自己的座位,松嵩总算清醒了点,揉揉惺忪的睡眼,就见一边捂嘴偷笑,无法自拔的某苏。
豪爽的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善良的帮他度过了笑道呼吸梗塞的难关。
“你个没良心的,还想着回来啊,死在外面得了,今天帮爷做作业!”
请对照以下这句:
“你个杀千刀的,还想着回来啊,死在外面得了,今天给我睡沙发!”
“哈欠,一回来就搅了爷的清梦,缺不缺德啊你!?爷马上就进球了喂!”
“您,确定不是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