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浑身的燥热难安,终于鼓起了勇气对海棠说:“海棠……我想……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他掌心的小手紧了紧,片刻后,低低“嗯”了一声,脸上也像火烧一般滚烫了起来。
金生略一迟疑,翻身压在了海棠身上,她温热柔软带着丝丝幽香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的心怦乱直跳,只好闭起了眼睛,等着自己的丈夫过来亲她。
他的唇带着粝的感觉,覆上海棠柔软的唇瓣之时,竟令她止不住浑身战栗了起来,不自禁便蜷起了脚趾,脊髓上似有麻意窜上,令她有些晕眩了起来。
她紧张,其实金生比她更加紧张。他素来是个醇厚朴实的打铁匠,就算从前有些喜欢香梅,那也只是心底里觉得香梅挺好的,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别的绮念,更别提亲身实践了。
可是他也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今天成亲了,进洞房了,又是这么个如花似玉,香气宜人的美人儿睡在他的身边。
他要是再没点什么想法,那可还算是个男人吗?
一触上海棠的唇,金生自己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从未感受过的甜美芬芳都集聚在自己娘子这两瓣薄薄的唇上,令人辗转流连,深陷其中。起初他只是轻轻触了一触,觉到了这里头的甜美滋味后便不由更加难耐,底下的小帐篷也愈发躁动了起来,正抵在海棠的腰间,胀痛得似乎要爆裂出一般。
亲了亲自家娘子的唇,金生喘了一口气,问道:“海棠,为何你身上会这么香?可是别人的身上,像金玉、福儿,她们身上就没有。”
海棠眨了眨眼,说:“我也不知是为什么,这味道……也许是生来就有的,好像洗过身子,可仍还是在的。”
金生撑着头想了想,旋即恍然道:“一定是娘子你身上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这才会发出香味。”
“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对了,一定是这样。”金生一边说着,一边欲将扬起的手拍下,可是不偏不倚,大大的手掌却落在了一处柔软之地,饱满而具有弹,底下的兄弟像得到了鼓舞一般,倏的动了一动,愈发地抵住了海棠的腰际。
海棠眼眉一挑,问:“那是什么?”
“啊?”
“什么东西……顶在我的腰上?”
金生抓过海棠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的……是自家兄弟。”他牵着海棠柔柔的小手,引到了胯/间,让她去一自己的小兄弟。
即使隔了条里裤,海棠也觉得这兄弟烫人的紧,似乎正迫不及待想要探头而出一般。她触一触,那兄弟却像感应到了一般,也上下动了一动,海棠不由笑了起来:“它还会动呢。”
“是啊,它是会动呢。”金生只觉得嗓子越来越干,身体里的那团火几乎快要将他烧晕过去,埋下头一口便衔住了海棠如玉般娇小的耳垂。
她浑身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可却又觉得无比受用,嘤咛一声,娇喘便从唇间溢出。
他亲了亲海棠的耳垂,埋着的头便渐渐往下,隔着里衣,磨蹭到了她那团又大又软的东西,顶上蓓蕾坚/挺了起来,再也忍不住,金生伸手便将海棠的里衣给解开了。
屋子里虽熄了灯,可窗外仍有清辉透入,洒在这炕头上,仍能看到凝脂般的身子。
白玉如月,雪山绵绵,山峰之上红梅俏丽,娇艳欲滴,此等美景,怎不引得人心神大乱?
海棠只觉得前微凉,见金生正怔怔瞧着自己,愈发羞涩起来,别过头去娇嗔道:“你看什么?”
她不说倒还好,这一声低问就像细绒草撩拨到了金生心窝子里一般,又酥又痒,低下头便喊住了那挺立芬芳,红梅在糙的唇间开出了娇美的花朵来,溢出的香气熏人欲醉。
泉口之处汩汩而动,清泉寻到了出口,缓缓涌出,海棠身上的毛孔似乎都舒张了开来,起先觉得有些羞涩,可如今倒反是欢喜这么被他亲着。
屋子外面,金生娘亲已经蹲了半日了,耳子竖得老长,正听着这里边儿的动静呢。
好像是听到海棠这么喘了一声,可也就这一声罢了,接着里面似乎又安静了下来,他们咬耳子的话,金生娘亲时而听得清,时而又听不清。只是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什么“兄弟”之类的话。
金生娘亲暗骂自家儿子是个不解风情的,这新婚洞房之夜,不好好的办正事儿,提什么“兄弟”做什么?!直跺着脚在外面干着急,心想海棠也是个慢子的,这压箱底的画册不是给了她么,怎么还不赶紧儿的把事儿给办了?依着她的这个急子,这时候恨不得自己冲进去,亲自临场指导!
这大半夜的,都站了这么久了,可咋还没完了?
“娘亲,你在这儿做什么?”金玉披着外衣走到院子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还以为娘早去睡了呢,却没想到一个人躲在大哥屋子墙底下呢。
“嘘,小点儿声。”金生娘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金玉往院子里走,“你这丫头不好好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娘亲脸一沉,显然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