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苏茶表情无异。
“你们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另一个警察说,“他经常不回家吗?”
“他很多年前就和我们母亲离婚了,近期才有来往,我们和他没什么感情,所以他的事情我们也不感兴趣。”我说。
“原来是这样,”先前的警察说道,“如果苏明煜有回来,请你们一定要通知我们可以吗。”
“可以。”苏茶淡淡回道。
“你说你们和苏明煜近来才有来往,那这房子一直都是你们住的是么?”另一个警察补充道。
“有什么问题么?”我问。
“是这样,我们查到苏明煜的家庭情况,知道他的前妻焦蕙兰已在多年前去世,你们是她的女儿吧。”那个警察说。
“没错。”
“这么说,这套房子实际上一直是你们住的。”
“怎么了,这房子是妈妈留给我们的,虽然房产证上没有我们的名字,但我们没有其他亲人,难道你们想赶我们走?”我面不改色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那个警察解释道,“子女有直系亲属继承权,你们住在这无可厚非,但是苏明煜有权利分得一半财产;”
见我们没有说话他好像有点尴尬,先前的警察替他圆场:“我们来就是来找苏明煜的,既然他不在我们就先走了,你们若得到他的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另外,最近我们接到一些关于人员失踪的报警,现在还没有破案,你们出行时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谢谢。”苏茶依旧淡淡回道。
“不过说来也奇怪,失踪的好像都是男的,看样子我们也要多加小心了……”
关门一瞬间听见那个警察低声和先前的警察说着,我们相视不语。
不用他们提醒我们也知道,报纸上已经登了出来,那几个无故失踪的人分明已经做了我们的刀下魂,更是直接报销了身体,连骨渣都不剩。
苏茶订报纸也是先见之明,虽然人在明我在暗,但也需要时刻小心不可粗心大意,不然就阴沟里翻船了。
苏茶拿出桌下的鱼缸,里面的血腥似乎更重了。
她淡淡的看着里面水虎鱼残缺不全的身体,有一丝感伤,“它们也是有预感的吧。”
我摸着蝎子不算光滑的身体,无限惋惜:“它们不用非得跟着我们的。”
“你有更好的归处么,”她没有表情。
我默然。
除了我们,还会有谁这样待它们,即便有,也是有企图的。
“如果放生呢。”我侥幸的明知故问。
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放生……
黑食虫和蝎子都是稀有品种,杀伤力惊人,放出去要么是水土不服的死掉,要么就是大量的繁殖,再加上水虎鱼的威力不用说,直接影响到生态平衡,唯一没有杀伤力的就是鹦鹉了,可是一只家养的鹦鹉放生,它真的能活下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