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猪馅的,其实里面放了不少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做的,有猪味,却找不到猪,不过味道极好,比较起来,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那些月饼实在是不能入口。
“改天你问问,看能不能把配方要到,往后就在家里自己做好了,外面买的还真没这个好吃,还贵得吓人。”
“好。”
那同学就是上京人,他妈妈很会做点心,自从他带了月饼分给班上的同学吃过后,每年还没到中秋,就有人念叨他家里的月饼,提醒他中秋要到了。
僧多少,带得再多,也不够分。
明肆总共也只得了两块,见楚天歌喜欢,明肆就没吃,只拣他们自己买的吃。
楚天歌吃了一个,就不吃了,只抱着开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看还烧不烧?”一部片子放到一半,明肆拿了体温表出来,甩了甩,看了一下就递给楚天歌。
楚天歌接了夹在腋下,过了十分钟拿出来一看,三十七点八度,还是有一点烧。明肆找了药出来,楚天歌吃了就回房洗澡睡了。
明肆就换了一部片子,看了一半,就起身去了楚天歌房里。着楚天歌的额头试温度,已经不烫了,才松了一口气。手下温润细腻的触感,叫他留恋不已,便俯下身在楚天歌额上亲了一口,见楚天歌全无反映,依旧睡得香甜,无奈地扯了扯唇角,替楚天歌掖了掖被角,又转了出来。
又看了会儿电视,到了十一点才收拾了桌子,关了电视,回房洗了澡,又去看了楚天歌一回才回房睡下。
四五点钟的时候,楚天歌又烧起来,挨到天亮,就自己起床洗漱。明肆一直警醒着,房里的门也没关严,半开着,听见楚天歌开门的声音就醒了,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一边起床一边就问。
“怎么起这么早?还烧不烧?”
“可能还烧,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我自己去医院打针。”
听见还在发烧,明肆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也不及去关门,就脱了睡衣换衣服。好在楚天歌已经进了客厅,并没有看见。
明肆出来时,楚天歌已经夹好了体温表歪在沙发上。明肆不自觉地走上前去,手就覆上楚天歌的额头,另一手着自己的额头。
“怎么又烧起来了?”感觉到覆在楚天歌额头上的手心里滚烫,明肆不禁皱起了眉头。
楚天歌糊里糊涂的,也没想起要躲开,连眼皮也懒得抬。
“别在这里睡,我熬一点粥,吃了再去。这个时候医生还没上班。”明肆回房拿了一床薄毯出来,就去脱楚天歌脚上的拖鞋,楚天歌察觉到,连忙自己就往沙发里面挪了挪,顺手扯了一个抱枕塞到头下。
明肆手伸到半空,又尴尬地收回来,见楚天歌躺好了,忙扯过薄毯搭在她身上。
“好。”不过一会儿,就烧得更厉害了,楚天歌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熬了粥,热了几个花卷,菜只热了一个楚天歌昨天吃得最多的财鱼片和胡萝卜片。
看着时间,楚天歌像吃毒药一样勉强吃了半碗粥,几块鱼片,好容易熬到八点半,就丢了碗筷,跟没了骨头似的趴在沙发上。
竟然又烧到了四十度,医生开了两天的药,一天一次,一次两瓶水。第二瓶打到一半时,明肆的电话忽然响了,不知是谁打来的,想必事情很重要,明肆挂了电话就说要回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