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敏同薄熙籁乔装成夫妇,一起回到了阔别已久的东晶国。
东晶国门口只有一条大道,他们路过三宝楼的时候,原本门庭若市的店里现在变得冷冷清清。
白敏停下脚步,眼神似有些哀伤。时光匆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变了。
“唉!自从苏老板走了以后这间店就换了老板,做的东西一天比一天难吃了。”几个食客从里面走出来说。
“是啊!真想念苏老板在的时候。”
一旁焦炭色的建筑就是日式店,现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默默的诉说着曾经她在这里奋斗过的历史。
薄熙籁拉着她走过三宝楼的门口,“女人,别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事,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否则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更好呢!”
白敏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是一阵阵的痛。
转了几个弯,他们来到了她以前经常来的猫儿巷,与三宝楼一样,这里已经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回当时那些人的身影。
薄熙籁看着她,“走吧!”这一次是白敏主动说,带着他七转八转来到了一处小店。
这是容妈和小郭子开的清洗社,因为不算是白敏的产业,所以没有被朝廷查封。虽然是这样,看来生意也不是怎么好。
白敏咳了咳,放低了声音,生怕被萧若心安在这里的内应认出来。
“请问你们老板娘在吗?”
掌柜抬起头,白敏立刻惊喜地叫了出来,“阿福?”
“悦……”接着连忙改天口,朝外面望了望,“夫人有事吗?”
“我府上的庭院需要人打扫,你们收多少钱?”
“这要问我们老板娘了,我带您进去。”说着就把他们领进了后院。
容妈正在后院跳水,半年多不见,感觉华发丛生,一下子苍老了好多。
“容妈你看谁来了!”
“苏老板!”容妈高兴的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跑过去握住了白敏的手。
“容妈,你还好吗?”
容妈摇着头,“自从你和初一逃走了以后,萧若心就抓走了三宝楼所有的人严刑逼供,可是什么都审问不出来,最后只有把我们都关起来。”
萧若心,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
“苦了你们了。”
“您以前对我们恩重泰山,我们怎么能出卖你们。后来初一的人把海棠给救了,惹恼了萧若心,之后幸亏皇上救了我们。”容妈把之后的事大概都说了一遍。
原来这些年皇上秘密练了一支军队,现在的兵力已经可以和萧若心的兵马抗衡。萧若心担心和皇上正面冲突就放了我们这些大人,留下小郭子和翠翠在中做人质。可怜翠翠已经没有爹娘了,还要留下中受苦……
白敏听了一阵心酸。
“你放心,我一定会为老卢还有阿禄报仇!”
“嗯!”
她不会把自己的心血白白拱手相让,她要报仇,他要将血债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这时,突然冲进一只军队。
紧接着是萧若心和她的人,原来他们一进城就被他们发现了。
“皇后娘娘,白敏不知所犯何罪?”
萧若心身边找了个借口:“太后驾崩,太医验出太后之死是被人慢下毒,这期间她一直服用你配的药膳,你有什么解释?”
“娘娘的意思是太后是长期慢中毒而驾崩的?”白敏反问。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笑了。
“正是!”
“那敢问皇后,太后之前一直是由皇后娘娘你照顾服侍,现在太后出了事,娘娘应该难辞其咎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恶,她竟敢反过来怪她!
“娘娘的母后是毒后,如果白敏有可疑,那娘娘的可疑岂不是更大?”她含笑着反问。
萧若心一拍凤椅站了起来。
“你还敢狡辩!石太后对本如亲生女儿,本如何对太后众后中更是人人皆知,你这样怀疑本,本可以立刻赐你死罪!”
白敏反唇相讥:“既然皇后这么说,那白敏又与太后有何仇怨,一定非要毒死太后娘娘不可?”
萧若心气得浑身发抖。“你强词夺理!分明就是你害死了太后,你不承认难道非要本用刑才肯招人?”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
该死,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薄熙昭不会允许这个女人碰白敏一汗毛。“皇后,你只说找白敏进对质,为何现在要处处相逼,还要动用大刑?”薄熙昭不悦地说。
“臣妾没有相逼,臣妾只是想弄清楚事实!”
她不会让她再嚣张下去,这个眼中钉她一定要将她除掉。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薄熙籁带讥笑的说:“是不是中毒死的,中了什么毒,一验就知道。”
听他这么说,萧若心却紧张起来。
“那不行!太后已经入殓,难不成你想再惊动太后?打搅她老人家安宁,万万不可!”萧若心开始反对。
白敏道:“太后死的不明不白,要是她九泉之下有知,也想让我们为她找出真凶,不是吗?”
她的眼睛早已泄露了心事。
白敏上前请求道:“皇上,为了真实白敏的清白,请您下旨再验一次尸体,相信一定能找出真凶!”
薄熙昭正好求之不得。
“那好!朕下令明日再为太后验尸一次,如果哪个人想从中破坏,那个人就是不打自招!”他说完看了一眼萧若心,意思不言而喻。
冷风阵阵,天空堆满了厚厚的乌云。
石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