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关雎的某天字号客房内,叶芳菲面无波澜的躺在一把竹制摇椅上淡漠的摇晃着,一旁的风轻看着这样伤感的芳菲,不免替她感到难过。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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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随我下江南?临江府虽是鱼米之乡,但却也富饶诗意,那里一定非常的适合你”风轻仍旧一袭纯色素白的衣衫,姿态优雅挺拔的立在芳菲面前。
芳菲黯然的眸,随着风轻的话轻轻眨了眨,思量了片刻,终是停下了晃动的摇椅,转过头,看着风轻微微笑起“好啊,我也想去江南看看呢”
闻言,风轻扬起一脸的欣喜“想好了?可以放下他了?”
芳菲再次收回笑容,神色黯然的晃起摇椅“我本是小鸟飞不过那沧海,但海面的蜃却几番诱我于海市,当我撑开翅膀翱翔于天际,却不料沧海的那头只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早已没了等待……”
听着芳菲如此伤感的抛白,风轻轻叹“风某明白了,三日后,我便带你离开盛天都,从此隐世于江南,让你离开那些恼人的纷扰”
“风轻……谢谢你……”
风轻将一杯清茶倒于杯中,缓缓递向芳菲淡淡的笑言“你该多谢你自己才是,若不是你的心脏较常人偏了些,这会子就算是神医降世也救不了你了”
芳菲苦涩的牵起嘴角也轻轻笑了笑“是啊,我这人还真是命大,几番危难却是死不了”
“既然没有死,那就好好活着,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你说是吗”
芳菲点头“你说的没错,每日都有那么多人受着死亡的惊恐磨难,却独我运气好活了下来,的确是该好好的活着”
“你能有这番感悟,也不枉费我冒险从言槿瑜手中将你带出来”
提到言槿瑜这三个字,芳菲原本逐渐平静的心,又陡的一紧“我想尽快离开,可以明日就走吗,我口的伤已经无碍了”
“我也想尽快带你离开盛天都,但是,现在已经封城了,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的,你且再等等,我已经在做安排了,只要城门一开,我立即带你离开”
芳菲微微叹息“怎么好生的封城了?”
“呵呵,多半是因为你,想不到,言槿瑜竟然不惜自己待罪之身惹皇帝厌烦,仍如此大费周章寻你”
“戴罪之身?”听此,芳菲有些不解的看向风轻。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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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当朝二皇子言煜琪,那日,言睿宸在言煜琪的尸骨旁拾到了太子专有的腰牌,皇帝震怒,本想摘了太子的头衔,可不曾想,国舅联合了朝廷半数以上的官员向皇帝求情,皇帝若是一意孤行,后果将不可预估,最终,终是因为没有确着的证据,只判了言槿瑜一个剿匪不力祸连手足的罪名”
“那人……是我杀的……”芳菲揪紧眉心有些担忧的再次问道“那他……现在如何了”
见芳菲如此担忧的样子,风轻有些神伤的摇摇头“你始终是挂牵他,即便他那样对你”
被说中心思的芳菲有些尴尬的垂下头,不再发问。大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