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货,但也特别不错,难得的是保存得这么完整,确实不错!”
“是官窑?”
关毅的语气里有些疑惑,看着这朴素的瓶子,似乎无法把它和奢华的皇家联系到一块,甚至连是不是古董都让人质疑?“没错!”
刘富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笑mī_mī的介绍说:“乾隆时期虽然民富国强,是个难得的盛世,但也不可能件件都是奢华之物吧!当时只有景德镇在烧造皇家之物,但出来的东西并不一定特别精美。作为贡品是有严格挑选的过程,在千里挑一的苛刻下,除了贡品外,其他的都只是陪衬而已!”
“而且……”
刘富顿了顿,继续解释:“在正常的情况下,除了挑出最好的送进造办处等着成为贡品,剩余的都应该被就地销毁,但有时也难免会有漏网之鱼,这只瓶子明显就是火候掌握没达到最好的淘汰品,却被人偷偷的留了下来。”
“是这样呀!”
关毅这才恍然大悟,有些不解的说:“这几年到处都说官窑的值钱,不过电视是的那些看起来都很不错,这只外表朴素,能比得上吗?”
“关大哥。”
张文眯眼笑了笑,现学现卖的说:“有时候不一定愈华丽愈好,毕竟烧制的类型很多。或许一段时间流行普通的青花,又或许过一段时间,皇帝正好对这一类型有兴趣,底下的窑主就必须去迎合他的喜好,这也是无法说准的”“小文比你有见地!”
刘富呵呵的一笑,把瓶子端详了一遍,说:“现在这一类的东西,大多人都藏在手里不愿脱手,偶尔有也只有拍卖会上能看到。价格肯定会愈开愈高,收藏几个还是不错的选择!”
“确实!”
张文点了点头,眯着眼说:“有的东西其实不算稀少,但只要大家都不脱手,价格一下就会被哄抬起来,再加上市面上的假货一多,显得真东西是奇货可居,许多东西的价格就是这么被炒上去的,事实上不一定能达到那样的价值。”
“你这小子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刘富呵呵的一笑,朝张文一伸手,略带调侃的说:“别总装不懂了,还有什么东西,一起拿出来吧?”
“你看看吧!”
张文说着话,从包里拿出了不少的小物件——碗盘之类的倒是比较少,但也有一些奇怪的东西。例如里面的一个古色古香的砚台,雕鹤塑仙显得特别的飘逸。谁能想到这原来是别人家反扣在井边的磨刀石,有时候张文收来时,听着来历都是啼笑皆非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更绝的是,有的人是真的不懂到了极点,把一些老东西随手丢在院子裨,甚至是柴火堆里。像这里的碗,有一只竟然是给狗吃饭的家伙,似乎在他们眼里,这些老东西才能起到最大的价值,但也凑巧给了张文发横财的机会。
东西众多,也难免会有漏眼的东西。刘富几乎鉴定一个多小时,才算是过了眼,不过还是有一只现代的大碗和一些十几年前打造的铜器,根本就没什么价值。
对于这个结果,张文一点都不意外,毕竟东西收多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有些二、三十年前的老东西也是正常的,在真假的比例上,其实这已经算不错了。
“还算不错!”
刘富把几件假东西往旁边一放,看着眼前的真品,笑得眯起了眼,有些难掩高兴的说:“这一趟确实没白来,我都在想自己那点钱够不够买了!”
“你全要呀?”
张文故作惊讶的看着刘富,用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你这个奸商,你肯定会说个批发价来剥削我。我可警告你,我是个爱国的人,坚决的抗议你给一个越南币的价格!”
“这头小狐狸!”
刘富哈哈的笑了起来,转头朝关毅说:“老关,你先看看有没有你看上眼的东两。挑好了,剩下的才是我的,毕竟咱现在现金不太够,想全拿下也有点难度。”
张文知道这只是客气话,刘富的钱有多少,虽然不太清楚,但绝不会缺到这个地步,明显他这次主要还是想帮一下关毅,才会开口说这种客套话。
“行!”
关毅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似乎对这点钱还不是很在意,看来看去他挑了比较喜欢的砚台和一对大碗,再加上一开始的那对印章,似乎他比较倾向于有点文人气质的东西。
“小文!”
刘富见关毅挑好了,这才转过头来,一边算着,一边试探性的问:
“老关挑的这些东西,你打算什么价格才脱手?”
“你估一下吧!”
张文自然不可能自己说价格,马上把这问题又丢给了刘富。
装糊涂得装到底,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根本不懂价格的浮动。
“靠,每次都这样!”
刘富虽然笑骂着,但眼珠子也马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计算了好一会儿后,咳了一声说:“这样吧,我给你算个价格。还是比市场上稍低一点,老关的东西一共是一百三十九万,再给你那份是十七万,你看怎么样?”
“你说呢?”
张文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了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一百三十九万,二十二万,这是最高的!”
刘富一点都不询问关毅的意见,自己又把价格提了一下,关毅似乎也不在乎一样。
“成交吧!”
张文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用委屈的口吻抱怨说:“你千里迢迢的来,不狠狠的宰我,你肯定不甘心!算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