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齐程的愤怒,唐言蹊显得很淡定,盛嘉南不喜欢她,厌恶她,她早就习惯了。
“糖糖,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点滴退烧很快,唐言蹊已经舒服很多了,也有心思和齐程开玩笑:“哎呀,我很生气啊,怎么办怎么办?你让我打两拳?”
“唐言蹊!”
齐同学怒了,她关心她,结果还要打她两拳?
齐程瘪了瘪嘴,抬头看见唐言蹊的点滴见底,按铃叫来护士给她取了针头,又把带来的粥打开,一口一口的喂给唐言蹊。
吃完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唐言蹊和齐程就出了医院,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要按时吃药来打针就好,不需要在医院里呆着。
回到宿舍,唐言蹊爬上床休息,抬手看着医生重新包扎过的伤口,漂亮多了,也不那么疼了,可是她还是觉得那个木乃伊一样的包扎仿佛更让她觉得心安。
毕竟那是盛嘉南给她包扎的。
想到包扎的场景,唐言蹊很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那个害她受伤的吻。
她和盛嘉南第二次的吻。
男人的唇比她想象中的柔软,还有温度,只是那两片温暖的嘴唇里说出来的话却总能把人冻死。
可偏偏他怎么狂妄,怎么高冷,怎么毒舌,都没有人敢说他一个“不”字,因为他是盛嘉南啊。
“盛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