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但也摸样多问,只是抹了眼泪笑道:“姐姐没事就好,天色不早了,姐姐不回去歇着吗?”
我左右思忖,觉得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还是不能露馅,便捂着胸口哎哟的叫出了声。
“姐姐!”莲花妹妹慌忙来扶我,急切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胸口气虚道:“忽然有些头晕,能不能劳烦你扶我回去?”
她微诧的看着我捂胸口的手,我慌忙捂住头,她浅笑道:“姐姐既然不舒服,那白芷就扶姐姐回去吧。”
白芷?好名字,人如其名,清新又脱俗。
我扶着她纤细的手,不敢多言,怕多说多错。
她却先开口问道:“苏谢姐姐,白芷有件事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瞧瞧这话问的,多有水准,这下就算不当问我也不能说什么了,只得含糊的笑笑。
她看我的脸色,有些犹豫道:“方才长欢慌慌张张的去找我,说是看到姐姐满身是血,我以为姐姐受伤了,赶到你房中时却瞧见……今早祭司大人才送你的男奴已经死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莲花妹妹说话水准之高让我叹服,短短的一句话就完成,撇清,提醒和试探。
我估摸着她不太确定被她追进禁院的是不是我,又怕万一是我看到了她,所以先撇清,是因为关心才去的。
然后提醒我,死在我房里的是祭司大人送的男奴。
最后委婉的试探是不是我弄死的。
我脑子有点不够用,不知道该怎样应答,只好含糊其辞的,哦了一声。
她微微一愣,委屈的笑道:“姐姐不愿意讲便算了,我只是怕祭司大人怪罪姐姐。”
我又不明意欲的唔了一声。
她抿了抿嘴不再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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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的尴尬又诡异,沉默无语,幸好不算太远,不多会儿便入了一处园子,转进回廊我便瞧见了苏谢那间屋子。
门口立着个少年,瞧见我们过来,恭敬的跪下,一阵的锁链碰撞声,“姑娘。”
手上被铁链锁着,应该是个奴隶,莫非是方才莲花妹妹说起的长欢?我有点摸不准对不对,便也不敢开腔,只是恩了一声,绕过他直接进了屋子。
扑面是浓重的血腥味,血渍满地,尸体还躺在榻边。我立在门槛处看着有些无从下脚。
估摸着脸色不大好,那奴隶少年便又跪在我脚边,道:“姑娘恕罪,您没有吩咐长欢不敢擅自做主清理屋子。”
果然是长欢,莲花妹妹立在门口好心的道:“要不然苏谢姐姐先到我房中休息?”
“不必了。”我断然拒绝,看莲花妹妹脸色一白,觉得这样对人家不好,又软了语气补道:“我不大习惯和女人一起睡……”
她脸色唰的红了,接着唰的又白了,红红白白的很是莫测,随后眉眼一低道:“那就……不打扰姐姐了。”转身便跑了开。
我又说错话了吗?我挠挠头着实想不明白,看着场面暴力的屋子呆立了半天对脚边的长欢道:“这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