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眼睛,看到电视正在播放《至尊红颜》,不对,我的房间是没有电视的,条件反射的环顾四周,“啊……你是谁?”我紧紧的揪住胸前的被子,瞪著靠坐在隔壁床上的外国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转过脸,深蓝如海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虽然盖著被子,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像被x光照射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赤裸裸……我脸部一僵,後面怎麽凉飕飕的,我没穿衣服吗?我小心翼翼的拉开胸前的一角被子,“啊……我怎麽没穿衣服?”
“……”对面的人只是双手抱胸,眼含趣味的盯著我。
“你、你、你你你对我……有没有……呃……我告诉你哦,我未成年,你如果弓虽.女干我你是要坐牢的,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人,所以你……你……”
“哦……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坐牢吗?”
“救命恩人?”
外国男人没有说话,虽然嘴角带著一点笑意,但整个人还是酷酷的。
“你说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发生什麽事要让你救啊!”虽然他长的不像坏人,但社会险恶,人不可貌相的,我不相信,我包著自己开始往墙角缩。
“嗯。”他一指撑起下巴,“没想到现代的药物这麽厉害,还能蒙蔽心智啊!”
“什麽,你说什麽?”他说的太小声了,我听的不大确切。
“你再好好想想,昨晚发生什麽,我有跟你介绍过我自己!”外国男子说完後就转头看电视去了。
我郁闷地把头埋进两腿间,昨晚……到底发生什麽?
我记得昨天尚观义来找我,然後被哥哥发现了,但是没想到他俩认识,更没想到哥哥竟然同我讲他愿意与其他人分享我,然後我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就跑了出来,然後拐进酒吧里,然後一个人坐那发呆,然後有人过来搭讪,然後喝了那人拿来的果汁,然後……想不起来了。
“呃,果汁之後,对,就是果汁之後,那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我带点乞求的问,“你能告诉我吗?”
“真忘了?”他连头都没转过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在说谎一样。
“难不成假的啊,我可是不爱说谎的好孩子。”
“好孩子呵呵……你真逗,好孩子去酒吧喝酒?”
“呃,那是……我其实在躲人,那比较安全。”
“那安全?你认为有人对你下药的地方安全?”
“呃,可是我怕被人找到,找我的人想不到我会去这个地方的。”
“是啊,他们不知道,所以你差点就被别人给玷污了,幸亏碰到我。”
“呃,谢谢,可是我,可是……那我、我到底……有没有和你……那个那个呢?”
一直注意电视的外国男人终於把目光对上我,“你说呢?”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的啊,身体是有那种酸楚感和黏人感,但室内好像没有精子味哦。
我一脸迷茫的摇著头,“我不知道。”
“放心,我司昊做人是很有原则的,我不屑占有被下药的女人。”
妖镜(限)二十七
“司昊?你是司昊?”我不可思议的看著眼前的外国人,金发蓝眼,体型壮硕,跟他之前的形象也差太多了吧!但仔细一瞧,还是可以对号入座的,他们俩具有同样孤傲淡漠的特质。
“呃……你们……我是指你和尚观义,为什麽选择要当个外国人?”
司昊本是面无表情的脸微皱了下眉头,“我也不喜欢现在的样貌,但是没办法。”
“为什麽没办法,可以说详细点吗?”因为他刚才对我说不屑与我发生关系,所以我比较不怕他了,声音也不再有娇怯,抱著被子开始找舒服的角度斜靠著。
“哦……你很想知道?”
“嗯。”我忙点头。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跟我讲话,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司昊两眼有神的盯著我。
可能天生少根筋,我大意的说了句惹火上身的话,“你才不会!,我也不怕。”
“是吗?”
“嗯。”话音刚落下,就被迅速跨上我这张床的他给压在身下。
“啊……”我尖叫,“你干什麽?”
“你不是说不怕吗,那这是在什麽?”他揪住我捶打他胸膛的小手淡笑著。
不知道是我太单纯还是那种没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看他冷冷酷酷的脸上突然出现的一抹笑意,竟然以为他是同我在开玩笑。我放松身子,娇中带嗲,“司昊,别开玩笑了!”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他越凑越近,灼热的呼吸全喷到我的脸上。
我扭著脖子回避他的气息,“别、别凑那麽近……唔……”他捏住我的下巴掰正我的脸,带点冷意的唇就直直罩了上来。
我在他身下挣扎著,“唔……不要……别……呜……”
“怎麽哭了?”身上的人停止进犯。
“你走开啦,你不是说不屑对我做那事吗?”
“你不是正在向我抱怨没对你使坏吗?”
“才不是!”我推著司昊结识的胸部,那上面还长毛也,外国人体毛就是旺盛,我呼吸急促的移开视线,“你自己说不屑对我做那事的,可是你现在趴我身上是什麽意思,你怎麽可以这麽小人,说话不算话呢呜……”
我表情一本正经,说的义正言辞,可是对眼前的人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拨开我的手压在头顶,戏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对被下药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