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畅想解释,向予城却大吼一声,“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大哥,不如就……”
“黑畅,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你现在就去大理,把子宁和沫音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想到刚得到的糟糕坏消息,黑畅也只能咬咬牙吞下了到嘴的话,与可蓝错身时,说了一句“大哥都是为你好”。
可蓝咬咬唇,压下了心头的躁动,直接走到大桌后,男人身边,她看到他的电脑屏保早已经换成了win的默认图标。
“予城,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为什么要那样……”
男人一只手拿着漂亮的签字笔,不断地转动着,没有一次从五指间掉下来,速度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笔身。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目光笔直,焦点不知落在何处。
“予城,你说话啊!小二和沫音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住他的皮椅扶手,轻轻摇了一下,他手上的笔咯嗒一下落在了大桌上,紧攥着的眉心又是重重一拧。
“没你的事。”
半晌,他冷冷地挤出一句。
她气得用力一转扶手,将大皮椅转了个九十度,跟男人面面相对,俯身撑在扶手上,两人鼻息相闻,只隔十厘米的距离,“向予城,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不关我的事,我就立即走出这扇大门,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也不相……”
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扣起她的后脑,低头就狠狠吻了上来。气息急促,又狠又重,咬得她直呼疼,趁机钻进他口中肆意蛮横地冲撞抽拨,被吮得小舌头又麻又痛。
她扭着脑袋又闪又躲,他使了力将她用力摁进怀里,大掌迅速游走在她周身,揉的她直皱眉头,对他又推又攘,却抵不住他更加强力地进攻。
“向……予城……你停下来,我痛,好痛……唔……”
他憋了数日的气焰,就被她的拒绝和香甜完全勾起了,完全不顾她的叫疼,将人儿重重一搂,起身就朝休息室走去,一脚将大门踢关上。
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时,她才喘过一口气,身上的重量更是有增无减,几乎榨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小嘴又被他重重的堵上,耳边传来一阵撕裂声,冷气直抚上肌肤,惊出一身**皮疙瘩来。
“向予城……”
“萧可蓝,你告诉我,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谈分手的?!”
“我……”
漆黑的瞳仁,一片森亮地盯着她,那里的强悍意志仿佛直接戳进她的身体里,灵魂里,逃不开。
“要分手吗?好,那就再来个别离的拥抱。完事儿了,咱俩就真的谁也不欠……”
“不不不,你住口,住口——”
她嘶声叫出,泪如雨下。
“我不是,我不是,不准胡说八道……我是来看你的,我们已经有十天没见过面了,我想你,我是因为想你才来的……我怎么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说就不说,凭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欺负人,你力气那么大,你知不知道,我很痛啊……”
他浑身一僵,抽开了身。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缩在床上直打颤。
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忘了应该做些什么。
她瞪着控述的泪眼,看着他,用力拿一光一裸的手臂抹得一脸花污。被撕去纱裙的身子衬在深色的被褥里,看起来可怜的像只小鹿,又搅的男人的呼吸愈来愈混乱。那白得像牛的肌肤上,留下了他刚才肆意的红痕,糜糜之艳,让他想要抽开眼光,都困难地全身发疼。
“向予城……”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他,满含着娇怯亲昵的味道。
一声无奈而满是宿命的叹息,从男人灵魂深处发出。
他五指一曲,终是投降,上前将小人儿搂进了怀里,轻轻抚着背帮她顺气,低喃着心疼对不起的话。
她理所当然的将泪水鼻涕又全蹭到了他的高级西装上,他就像过去一样,由着她放肆,长指眷恋的梳理着越来越平滑的柔软长发,整颗强硬的心都被缕缕青丝缠绵着,再也不想挣扎。
良久,两人才平复了心绪,消化掉刚才生气时说出的那些伤人心的话。
她望了望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决定率先打破僵局,“予城,小二在大理出什么事了吗?”
他收紧手臂,“沫音失踪了,他去找沫音,在边境线上的一次黑市交易冲突现场上失踪了。我已经派了几方人马去找,阿柒过去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是不是当初不该劝沫音去旅游呢?是我建议他去云南看杜鹃花的。”
“不关你的事。这是意外!”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声音仿佛都是从膛里震动出来的,好像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别哭了。”
她将脸埋进这个温热又熟悉的膛,用鼻子用力的蹭了蹭,伸手用力抱住,心底的不安终于消散了大半。
“予城,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好。”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
“周末跑哪去了,打电话都不回?”他口气一沉。
她吞吞口水,“周五把电话摔坏了,这才修好。我看到你的短信和电话……啊,痛啦!”
果然很生气,她的屁屁好疼啊,一定乌了,这男人这是小气鬼!
“看到短信才来的,要是没有短信,你就不来看我了?!之前十天为什么躲着我,来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