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风似的刮到美人爹爹的床边时,正好看到他要撩被下床,他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目光时,表情一滞,我嘴巴张开声音还卡在喉咙时,他就大叫一声“豆豆”直接扑过来了。
手忙脚乱的扶住他坐到床沿时,我正遭受到回府的第二次八爪章鱼般的‘礼遇’,美人爹爹的双手来来回回已将我了不下三遍。
我抓住那准备上第五遍的双手,不理会美人爹爹在我耳边鬼叫,直接把上他的脉。
脉跳平稳平和,只是有些许虚浮,不若往前那般有力,应该是受惊超出身体负荷令得身体受损所致。只要用心调养半个月左右应该就没事了,娘说的没错,放下手时又出现好久都没出现过的不自信,又重新把过几次发现没什么不妥后才放下心来。
到真正松了口气把心神拉回来后才发现美人爹爹已经安安静静的呆上好一会没出声了,真是难得。
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他:“怎么了美人爹爹?怎么不说话了。”却见他把手伸过来我的脸颊,看他的表情,不敢别开头,只能乖乖让他索。
有一会他才出声,声音里有听得出来的心疼:“我没事了,倒是你,怎么会憔悴成这样了?像是饿了好几年的人一样?”
我都还没开口安慰他,裕爹爹的声音就传了进来:“豆豆现在的气色已经算是好上几倍的了。音你不知道,前天豆豆回来的那模样,和个鬼没什么两样,两个眼睛黑得像是在周围涂了炭,那脸色腊黄腊黄的,再加上不知道几天没睡,脚步轻浮,整个病痨样儿,所以你现在看到的豆豆已经是很好看的了。”
回头一瞧,是裕爹爹跨了进来,后面跟着手里端着碗药的娘。我拼命的使眼色过去示意裕爹爹能不能饶了我别再说了,可是他却一副看不见的样子。
还想着要不要有进一步的提醒动作时,美人爹爹的声音已经从我身后侧侧地传了过来:“我说豆豆,你这是给你裕爹爹使眼色么?爹爹我可是对你裕爹爹刚刚说的那个跟鬼一样没差别的模样很是感兴趣,坐过来点,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弄的?”
不是吧?又要我开始听唠叨?很痛苦的。我搭拉着肩膀苦着脸,转过头去看看笑得一脸温柔的美人爹爹,还没想着怎样去搪塞,娘就把碗递到美人爹爹的嘴边:“别闹了,音你得吃药了,豆豆让开点。”
大赦!
我弹起来开心的看着美人爹爹的头在左摇摇右晃晃的做些无谓功,看到娘笑眯眯地“嗯”了声后,他苦着脸上刑场般的表情时,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去偷偷和裕爹爹笑作一团。
“豆豆,你回来已有三天,为什么韶和悔儿还没到?”美人爹爹杀人似的目光横了过来时,裕爹爹咳了一下后转过头来问我。
啊?怎么?我望向娘,你还没跟爹爹们讲?随我回来的人中有娘派过去的侍卫,因此在路上的一举一动娘都应该清楚才对,我还以为在我回来的时候娘就跟两位爹爹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