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被她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俯身在她耳边轻呵,“我有没有欲.求不满你不应该是最清楚么?”
叶辞被他弄得痒微微侧身避过,心跳得有些快,早上的时候虽然是浅尝辄止,可是他有多欲.求不满她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祁白见她害羞了,没有再逗她,而是直起腰来专心帮她梳头发。他的手很巧,轻易地帮她梳了双马尾,本来叶辞就年轻,这样一梳,简直是继续减龄,他都怀疑她只有16岁了。
“我阿辞真年轻。”祁白在镜子里看她,微叹。
“我都19了,这双马尾太犯规了,帮我弄个成熟点的发型吧,发型师。”叶辞也自镜子里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
“替你编十来条麻花辫吧,符合丽江风俗。”
“你一说麻花辫我就想起巴布鲁的头发,非洲人的头发都是这么……呃,巧夺天工的自然卷么?”简直是有密集恐惧症。
“基因问题吧。”祁白知道她在说什么,非洲人大概是为了适应气候之类的,男人的头发基本都是自然卷的,女人的头发也是,看上去非常奇特。
“也不知道巴布鲁那边怎么样了,这个案件线索这么分散,真凶疑似有两人,可是我是想不出洛城里会是谁参与了凶杀案。”
一般的案件推理,警方会先推断凶手只有一人,不会有多人,如果是多人作案的话,那很可能会是一个团体组织,作案手法大致相同,但于细节上又有不同。
丽江这两起的凶杀案的手法大致上是差不多的,可是最终的导向目的又有不同,你并不知道凶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可是他所犯下的案件又会让你想起之前的一部分案件,案件与案件之间有联系的,具体的联系又不能完全分析出来。
始终是线索太少了,今晚如果在盘查艾良这个人时有所突破的话,兴许会离案件的真相更近一步。
“现在是多个案件胶着在一起,之前所说的‘鬼胎母子’一案中,最后出现的帽子男,我们后来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案件是否会和他有关系?”
“帽子男更像是一个指挥者,有着极强操控人精神和意志的能力,我觉得当时的凶手潘敬本来没有这么强要杀人的决心的,可是在相关言论和谣言的引导下将心中的仇恨和自卑放大,所以才导致了当时那样的结局。”
叶辞细细回想,“帽子男那样的角色……在更多的情况下是指挥者与索求者,而并非是施行者和施暴者。”
“的确。”祁白点头,表示赞同,“帽子男在鬼胎母子一案中是幕后策划人,到了最后关头才出面干预,如果真和赶尸人这个案子有关的话,他也可能是这个案子背后的策划者,而不是施行者。看来方向要重新考虑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丝毫没有帽子男的信息,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他们找不到任何有关于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