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利本来随手撩撩,却被他给整得有点叛逆了,见他两手不方便一脚踹过去,“你牙口不好,什么也吃不了。打小报告的男人,最没种了----”
袁航吃痛,然又不好叫出来,忍得脸发青。这种女人,真是没办法消受。
刘利出了一口气,神清气爽跑上楼,套上围裙帮忙。
齐芦头大,幸好脑子清楚。鱼类得保鲜,先挑出来放冰箱镇着;高汤需要时间,便把土鸡和棒骨拿出来清洗,过血水后上锅熬着;其它各种肉类,温水清洗干净后放盛器里留着处理;凉菜装盘放一边;蔬菜和配料全丢水池里等着清洗。
“我干啥?”刘利找了个围裙拴上,找活儿。
“把菜洗干净就行,我来切肉。”
刘利赞叹地看着她,“真是贤惠呀,能办酒席的小姑娘。”
逞能了,逞能了。
锅里的高汤开始散发醇香的味道,家门开启,王文远和袁航抱了三箱子酒回来。王文远跑厨房来看了一眼,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刘利开玩笑道,“王总放心,中午肯定让大家吃到熟了的米饭。”
齐芦抬头,有点恍然,“好像忘煮米饭了。”
王文远看看时间,“来得及,别慌。”
“王总是不舍得出钱请人家里做饭,还是想显摆老婆能干?”
“当然是老婆贤惠。”
刘利憋着笑,齐芦道,“你出去吧,别来碍事。”
他道,“等下,那个,少放点辣椒啊。”
齐芦白他一眼,他走了。
“咋,王总不吃辣?”刘利好奇。
“之前养病,我没咋吃辣;能自己做饭了就连做了几天辣椒炒肉,他吃烦了。”
片刻后又来了几个同事,有带鲜花来的,有带果篮的,还有送了大幅挂画。齐芦穿梭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招呼客人,王文远试图把人转移到书房去。
正十二点,开始上菜。
鲜笋老鸡汤,番茄牛腩,糖醋排骨,杂鱼煲,清蒸鱼,各种凉菜再加上热炒,最后还端出来一个汤锅。
热气腾腾,也算是丰盛了。
齐芦擦擦额头的汗水,心满意足道,“完成任务了,以后再不做了。”
王文远便亲自把她弄主位上去,倒了点儿红酒庆祝搬家,开始吃起来。
齐芦自我感觉这次宴客算是成功,起码将两人与团队的联系紧密起来,王文远严苛的形象之外多了一个宜家。她和几个女同事也能谈点儿工作之外的事情,王文远和男士们在酒桌上各种欢快。分公司的八卦,谁谁谁怎么突发奇想操作项目结果亏得内裤都当了,又有谁谁不守规矩。
结果白酒干掉四瓶,红酒干了十瓶,告辞的时候大家都还走得稳稳当当。
“真是喝酒的人才。”齐芦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