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王文远给出最后的解决方案,“咱们先找人帮忙做俩证,日子就挑个后面黄历上的黄道吉日。到时候咱们按时间带着证直接回海城,你觉得我的办法怎么样?”
齐芦抬头看着他,“很龊。”
他愁眉苦脸,摊手,“那你的办法呢?”
“虽然很龊,但是可行。”她拍拍他头,“王总,就这么干起来吧。”
王文远活了快三十年,踩法律边线的事情干过好几件,但偷鸡摸狗□□真没有。他有着巨大的心理障碍,一想起要给别人说‘做俩□□’就全身不自在。别人会怎么想
如此种种,令他夜不能寐。
“睡吧。”齐芦被他翻得烦了,开口。
睡不着,怎么办?不好意思告诉老婆他有心魔。
翻身,再翻回来,最后翻过去。
齐芦不耐烦了,一把掀了被子吼起来,“王文远,不就是去做俩假证吗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男性的尊严被质疑,然王文远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好道,“不是,我只是担心一项工作。”
她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次日,王文远让秦助理安排了半天空闲出来,自己溜达着去老街小巷,天桥下面。看见地上或者墙上印着□□字样,马上如获至宝打电话过去。
他大概有个心里预算,搞最真最像的证,还是得花点钱。
“那个,想拜托帮忙做俩结婚证。对,带钢印的,今年----”
“多少钱合适?”
“200?”
王文远挂了电话不敢相信,居然这么便宜?
他不可思议地给伍苇打电话,“居然只要二百?”
“贵了吧?我刻最先进的公章也才花150----”
贵一点也显示不出来他婚姻的珍贵性,居然二百就搞定了?
王文远遭受巨大的创伤,不敢相信这事实。
然对方的服务很周到,他拍了结婚证的照片过去后,那边很快把东西快递过来。王文远拿到了‘赝品’,很不放心地翻来覆去看,钢印几乎是差不多的,照片一样没得说,其它细节也很逼真啊。
齐芦捡起来,白白的手指在钢印的位置摸了一下,笑了,道,“成,这个应该能把我妈忽悠过去。”
王文远完成一件大事,松了口气,道,“日子就在下周一,咱们回海城把事情完结了吧。”
周一下午,伍苇没去舞蹈室,带着伍安兰去商场买菜。
“姐说年前后日子太紧,就没安排领证。他们找了个精通的大师算,选了今天的日子去领证。之前太忙,又怕你操心,所以没说。今天回来把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