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那混蛋就不嫌恶心?!!每次都是这样,做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一边咒骂还未尽兴,熔夜却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瞥向一旁干净整洁的被褥,原本就气愤的神色更加怒不可遏。
合着他燎风知道换床单换被褥,就不知道给我顺道也洗洗?!难道要我就这么臭在这儿!!
气的直抓狂的熔夜许久才得以平复,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酸软困乏的钝痛再次袭上大脑。
缓缓抬起手臂抚上额头,手指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熔夜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他就越发的看不明白了。
虽然他以前也不明白燎风真正的意图,可是那对魔尊的憎恨报复,以及对自己毫不遮拦的厌恶折磨不难被感知。
但这几次却不同,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天燎风就跟疯了似的疯狂的折磨了自己两天两夜,毫无止尽的颠-鸾-倒-凤-云-雨-巫-山,弄的自己是筋疲力尽,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以为事情能这么结束了,大不了把自己关在牢里在毒打一顿解解气罢了,可没想到,那夜不过只是噩梦的开始。
燎风仿佛食髓知味乐在其中似的夜夜都来此处,从未间断。可即便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却从不曾怎么交谈,他们之间只是建立在rou欲挞伐上的羞辱与屈辱而已。
熔夜是没什么相关经验,所以他根本不了解、当然也不想去了解抱一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可留恋的,所以比起将这份情绪理解为留恋,他更能接受将这一切理解为羞辱和践踏。
熔夜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问题来了,几天下来,熔夜越发的看不懂了,只是冥冥之中他能够本能地察觉到,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避之不及的事情正在接近。
不是没有想过要逃,第一次的逃跑失败虽然教训惨痛,可熔夜却并不是轻易灰心丧气的人。
在那之后,熔夜又试了五次,好巧不巧的次次都是顺利的开始、即将成功时功败垂成,而且次次被逮回来之后总会有一系列的惩罚措施在后面等着,一次比一次难熬。
因为每天都能“享受”至少一次骨骼瞬间粉碎又重组的待遇,所以竟也渐渐习惯了,之前的撕心裂肺冷汗涔涔,现在竟只不过是一闭眼一咬牙也就过去的事儿了。
如今在精灵故居,熔夜的地位可以算是相当尴尬了,无论是谁都可以在自己背后指手画脚,即便是侍候在隐玉殿的侍婢们也不过是奉命不得已而为之。
可不是么,一个男人竟被另一个男人压在shen下肆意玩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接受还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