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伤口只破了点皮,不深。腿上的伤口虽深,但好在没有伤及静脉。这几天多注意休息,少走路,修养个十几天伤口就能痊愈了。”
景辕问:“大夫,可否会留疤?”
“这么长的伤口,留疤是肯定的。老夫给你开的药只能淡化伤痕,等痊愈后,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景辕还想说什么,沉胥忙拉住景辕,对大夫说:“我知道了,大夫,谢谢你,慢走。”
大夫走后沉胥对景辕说:“男子汉大丈夫,身体上有点疤怎么了?况且是在衣服下面,别人又看不见。”
“胥儿……”
他知道景辕又要自责了,忙道:“你别说了。”说完这句话,沉胥就扯着景辕衣领把他扯过来,然后唇就堵过去,不让景辕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想着景辕应该不会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沉胥放开他。可是才放开,后脑勺又被固住,眼前一个黑影下来。
景辕不像他刚才那么斯文,只是贴着而已。把他的身体固定住不说,还撬开他的嘴巴,舌头在他嘴巴里乱来。
他只过了一小会儿就适应了,抱住景辕的脖子,用力地回应着,缠绵着,把这半年多的辛酸,思念,愧疚,爱慕……诉说在这个吻里。
温柔之中多了霸道,霸道之余,又是甜蜜。
这个吻终于结束,他依在景辕怀里,蹭蹭他的脖子,抬起头。
“景辕,你不恨我了?”
他的声音哑了,眼前一片湿润,在朦胧的视线里看着前面铭心刻骨朝思暮想的脸。
“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你骗人。”
“没有。”
“你就是骗人!你要是没有恨我,为什么要远远跑到战场?我宣圣旨让你回来你也不回来,你分明心里就是怨恨着我。你要是没恨我,为什么那几天你都躲着我,不理我?”
“我不恨你。胥儿,我爱你。”
“我……”他想说我也爱你,才开口,唇又被堵住,又是吻得昏天黑地。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持得住的,绝对不是男人!沉胥是个正常男人,可是当他把手伸到景辕腰带上的时候,景辕停止了所有动作,并且跳起来躲到他一尺以外。
“你干什么?”这种时候,一方突然跑掉,任何人都会不舒服吧,沉胥有些生气地看着躲得老远的景辕。
“你身上有伤,不宜运动。”景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