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沉胥就被老鸨喊一群小厮提着腿把他丢出去了。
在门口揉着屁股的沉胥,打心底佩服自己,他怎么就这么机智呢?
从地上爬起来,往青楼对面的茶馆进去,点了一壶碧螺春坐下,一摸,钱袋不见了。
他在跟耶律极见面的时候都还在,那肯定是丢青楼里了,他准备去青楼找。茶馆店小二死活不让他走,以为他想赖账,他解释了半天都没用,最后是把景辕送他的匕首抵押在这里才让他出去。
出了茶馆,进了对面青楼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到门口,看到景辕抱胸站在路边望着他。
目光很淡定,神色很淡定,嘴角还似笑非笑。
他刚刚从茶馆出来景辕没有看到,他从青楼出来景辕看到了。
他能怎么说
景辕没有动,沉胥朝他一步步走过去,在景辕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如果我说我是去茶馆走错了路走进了青楼出来进了茶馆点了一壶茶发现银子不见了我又去青楼找银子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出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你,你信吗?”
“不信。”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胥儿没钱上青楼,居然把匕首都当了。胥儿可知这匕首的含义?”
刚刚抵押给茶馆店小二的匕首此刻在景辕手上。
“我没有当,是店小二不让我出去找银子,我才抵押给他的。”
“这么说,确实是你给他的不是他偷的。”
“是抵押。”沉胥破罐子破摔地问:“你信店小二还是我?”
“自然是信胥儿。不过,我记得我说过不希望有第三次。”
“我就是来喝茶我没有见耶律极。”
“我都看见了。”
“既然你看见了,你就应该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冤枉我?”
“但胥儿见耶律极是事实,胥儿得接受惩罚。”
说罢他被景辕拦腰抱起。
“喂你干嘛”
“给胥儿省点体力,胥儿一会儿腿可能会软。”
……
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的沉胥咒骂,何止是腿软,腰疼,头疼,手酸,嗓子哑,那里……都疼。
景辕果真是qín_shòu,名不虚传。
景辕却把他这句话当成夸奖,道:“若胥儿是女人,现在大概已经为我生下十个孩子了。”
“女人生个孩子也要十月怀胎的好不?有没有点常识。”
“我的意思是,多胞胎。”
“变态啊,猪才这么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