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到晚上的记忆倏然袭上心头,沈风感受到腰间的酸痛,脸上很快烧了起来,卷起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番动作引起了叶镇的注意,他笑了一下,扣好皮带后侧身坐回来,两手支在鼓起的被子两侧,附在沈风脑袋的位置说道:“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
“……”
小兔包没有动静,认真假装睡着。
叶镇收紧手臂,把小兔妖连人带被子抱住,声音十分正经:“是谁撩完就跑,结果做到最后自己哭着求饶?”
被子里的青年挣了一下,瓮声瓮气地反驳道:“你才哭了!我那是……是爽得!”
话刚出口就忍不住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呸!没羞没臊!
头顶上叶镇果然低笑出声,片刻后才停顿下来。
行吧,就当哭到打嗝的那个不是他。叶镇又问:“那又是谁受不住磨蹭,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变回原形,差点儿掉到海里去?”
那会儿不知道是第几次,套子用完了,叶镇本来没打算继续,却被小兔妖磨得受不了,把人拉到外头甲板上办了。
结果这小兔妖气人得很,自己释放完就不乐意继续了,又抓又咬地闹腾,惹得叶镇狼性上来,把人摁在栏杆上一边打屁股一边教训,偏还在他耳边问:“听不听话?”
又是露天,又是宽阔的海面,底下还不知道有没有开了灵智的小鱼,海风裹着海浪声和那些羞耻的声音灌入耳朵,由于声源之一是他自己,沈风甚至连闭上耳朵不听都做不到。
这尺度对于沈兔子来说着实有些过了,趴在栏杆上哭得直打嗝,嘴里还不服气地骂:“qín_shòu!”
叶镇从不否认自己是衣冠qín_shòu,这会儿除了衣冠,可不就只剩下qín_shòu两个字了?
于是,qín_shòu身体力行地诠释自己的名称由来,欺负得小白兔最后连哭都没力气,妖力消耗殆尽之后,“嘭”地一声化为了原形。
所幸叶镇反应够快,伸手一捞就把他接住了,没让累成兔饼的小兔妖掉到海里去。
于是到最后,叶先生濒临爆发的小兄弟也只能苦巴巴地依靠进五指姑娘的怀抱里,结束晚上最后一次作乐。
叶镇回味似得停顿一下,笑得有些玩味:“幸好,你睡着睡着就变了回来,不然我可能要担上杀人抛尸的嫌疑。”
这话勾起了沈风不堪回首的记忆,沈兔子一秒炸毛,扑腾着手脚从被子里挣扎出来,顶着一头乱发捂住叶镇的嘴巴,两只水汪汪的圆眼睛瞪着他,里头满是羞恼。
“闭嘴,不许说!”
行,不说。
叶镇唇角弧度就没落下来过,亲了下小兔妖的手心,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今天还有通告,别赖床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