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吞了一下口水,里头的柴和已经阴恻恻的笑开了,她的眼睛开始有一瞬间变的血红。
就是那一瞬间,胖子尖叫着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胖子是一个鬼神论者。
而且很坚定。
他不像林政那样什么都不怕,胖子虽然老是做一些亏心的事情,但是要真叫他去杀人放火他还是不敢的。每次做那些不法的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叮嘱几句不是他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之类的话。
这一次这个女人实在是瘆人了一点。
所以他二话没说的就逃走了,顺带的还接连几天都去庙里烧了香。
这一次他也就是作为朋友好心的提醒林政几句,至于他听不听的进去,他就管不着了。
在道上混的,虽然要讲一个义气,但是林政还真没到自己要为他去死的地步!
晚上林政回来的时候,赖头子正好在饭馆的大厅里算着账。
见人又是一身醉醺醺的回来了,不由的就出口责骂,“你说说你,成天的也没个正形的!白白叫你姐担心!”
“晚上生意这么忙也不见你来招呼招呼,就知道出去鬼混!”
林政倒在柜台前,说着醉话,“姐,额,夫,你别,额,担心我!”手用力的一挥,差点打在赖头子的脸上。
“我们,这,三百六十行,额,哪行都是钱!额。”
“不愁的!不愁的!嗝。”
林政打着嗝一晃三摇的走上了楼,赖头子气恼但是也没有办法,这是她老婆家唯一的一个男丁,全家都是宝贝的不行!
翌日
白天店里是没什么生意的,柴和拿着伞照旧走了出去。
赖头子正好了下了楼准备去买菜,见柴和又要出门就好奇道,“怎么的”
柴和笑着点点头,再没有说话,两人就此别过了。
柴和走到了山里去了。
果然,还好今天穿了登山鞋,不然指不定的得跌成什么样子。
她走到了张梦琴埋骨的那个地方。小心的爬了下去,把人给抱起来。忍住了恶臭,把人给抱到了上头。
这真会是柴和一生的噩梦。
一个烂的不能再烂的躯体被自己一路背背扛扛抱抱的送到了山里。
做完一切,柴和坐在地上大喘着气,把张梦琴给放好,开始抖落身上的黄泥杂草,以及,沾着的皮肉。
要是这么回去的话一定是会被问的,柴和先是用树叶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然后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滚的满是黄泥杂草的时候心满意足的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