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凌,你想好了?”秦往最后一根理智筑成的弦在季白凌翻身起来将自己反扑在床上时绷断,他望着季白凌从上至下凝着他的闪着希冀和执着的眼,痴痴地问。
季白凌艳丽地笑了,眉眼间淬着少年炽热情意,“我问你,秦往,你想好了吗?”他俯下身来靠在秦往的耳畔,像是撒娇,或是勾引,轻声说,“我烧还没完全退,你说,我里面会不会很热?”
在月夜下他像是一只汲取清辉的精怪,秦往看得痴了。从耳边他喝出的气所企及的那片皮肤开始,燃起了无边的火,烧得秦往头脑发昏,但季白凌这一句话更是点醒了他,“……你还发烧。”
季白凌眼里的焰骤然熄了,他又牵强地将嘴角拉起一个模糊的弧度,“也是吧……我瘦了很多,身上肯定不好看。”说着便要从秦往身上起来。
“你在说什么!”秦往想,疯便疯吧,他遇上季白凌又有几时理智是属于自己的呢?他扯过季白凌的手,稳稳将他抱在怀里,言语已经平乏得难以将心思描绘,秦往只好用实际行动来阐述季白凌如今有多美。他不必再忍,弄得彼此都难过。
秦往揽住季白凌细长的颈,强迫他看清自己,一只手解着衬衫衣扣,慢慢裸露的精健ròu_tǐ,带着成人独有的侵略性,让季白凌下意识想躲。秦往的害羞程度不亚于少年时期,却渐渐学会隐匿,至少现在同样羞着的季白凌不会瞧出端倪。
然后秦往执起季白凌的手,湿濡地含住他的指尖,又舔吻着,口腔里的温度让发着烧的季白凌也觉得炙热。秦往又剥开季白凌的衣衫,初笋般的白皙身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淡色的rǔ_jiān因温度而挺立,活色生香。秦往抚过他因躺着而凸起的根根肋骨,没有少年时代的隐秘丰腴。秦往的心情绝谈不上好,只觉得心痛无比。
季白凌红着脸又糯糯开口,“我以后会多吃点的。”像是向秦往保证,还用力地点了点头,模样有些纯真。
秦往发现他的什么阴霾都能被季白凌吹散,他贴着季白凌的额,感受季白凌的温度,却被季白凌反咬一口,“秦往,你好烫。”
“还有更烫的。”秦往平静地说着荤话,看着季白凌每次害羞得要命又扮猪吃老虎的可爱样子,他都忍不住地想去逗弄,“但你一定比我热。”
他莹莹地笑,“为什么?”季白凌不知道那里找来的好胜心,大方地隔着裤子粗粝布料去触着秦往身下的那一大团,然后抛出这个问题。
秦往一下子将季白凌抱到自己身上,柔软的股间便抵着秦往昂扬的yù_wàng。旋即秦往又捉住季白凌的腰,从下至上撩起眼皮一字一句地说,“白磷易自燃。”
季白凌觉得自己可能真是濒临自燃的边缘了,秦往的yù_wàng恶狠狠地昭示着它的存在,季白凌不安地扭动,想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却加剧了秦往的升温。他无辜地別着嘴,“……学化学的了不起啊。”
秦往无奈,“你高中也学过。”他扣着季白凌腰的手又加大了力度,“你别撩拨我。”秦往好心地提议。
季白凌决定还是践行秦往对他的评价,于是撑着秦往的胸,将秦往的裤子褪下,那巨物一下弹出,笔直直地戳在自己的尾椎骨处。他红着脸戏谑地看了秦往一眼,向后滑动直接将秦往的坚硬压下,夹在自己的股缝里,又将腰软绵绵地塌下去,带着yín_dàng又可怜的瑰丽表情,前后摆动着腰。
秦往四年里活得真不像是一个身心健全的男性,来找他的人数不胜数,他却都毫无兴趣。只偶尔想着季白凌,或看着手机里他们曾经的照片自己抚慰。心情不那么好的时候,总能想到季白凌的疼痛,自己又思念成狂,常常觉得苦痛,便连抚慰的心思也散去了。
如今季白凌这样不要命地撩拨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可以有这么多的yù_wàng。那些yù_wàng像压制在囚笼里的困兽,却一只只被盖上了主人的名字。重新看见季白凌,这些猛兽才破笼而出,将他的理智撕咬。
秦往红着眼含上季白凌的rǔ_jiān,又用齿轻轻噬咬,再用舌面温柔地安慰。
季白凌低低叫出声,又觉得这样的呻吟太过浪荡,便立即又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
秦往觉得有点好笑,“更过分的事也做得出,怎么这样就害羞了?”他玩心大起,又一把握住季白凌的前端,用拇指摩擦头部,搔刮着冠沟,另一只手制住季白凌捂住嘴的动作。那小口便瞬间溢出些许液体来,秦往也得意地听见了季白凌抑制不住的惊呼。
秦往又就着季白凌涌出的湿意来上下捋动,便产生了淫糜的水声,让季白凌更无地自容了。他还被yù_wàng控制着,腰也随着秦往动作的方向微微挺动,好像在祈求着更多的怜爱。
不知是发烧的缘故还是yù_wàng的驱使,此时此刻季白凌觉得自己仿佛是走在云间。他好像开始自燃了,季白凌浮沉着想。终于在秦往几个快速的动作后,季白凌发出溺水般的边境呻吟,汩汩白浊便烫在了秦往的小腹,痕迹斑驳。
短暂的失神后,季白凌一下子又想起更重要的事,他捧着秦往的脸,“这里有……有润滑剂吗?”他深深地凝望着秦往幽暗的眼,又摇了摇头,咬着下唇,“没有的话……没有的话也不要紧。直接进来,我要你进来!反正流点血就好了。”这永远成为季白凌的心里的缺憾,他曾经渴望在彻底解脱的高考结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