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去玩了一整天,她脸上的妆都有些淡了,眼线晕开了一点点,眉梢眼角都带着几丝媚气。
程晏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他想把她从懒人沙发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不过他还记得她说过要先问问她的话,这话他眼前开不了口。
心头十分凄楚。
“你今天去哪里玩了?”他装作不经意地问她。
“今天啊,今天陪谌清汶去滇池逛了,绕湖跑了一整圈,特别爽。”
程晏:“是吗。”
相宛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以自己男朋友自居,大概是看到谌清汶送他回家,心里有想法了。
她失笑:“程警官,谌清汶是我师兄,我们射箭是同一个教练带的,认识五六年了。上次我们去的射箭馆,就是他家里开的。要不是他答应替我保密,我怎么会用我真名去射箭馆。”
程晏心里想的是,你独自一人离家在外,连亲哥哥和好兄弟都不敢联系,却有个师兄从北京到昆明来找你。说他对你没意思,谁信?
眼看程晏满脸都写着不信,相宛委委屈屈的在沙发里翻了个身,用一个新姿势陷在沙发里:“想这么多干什么,你一个多月连个影子都见不着,打电话十个接五个就算不错,还不许别人陪我玩?那我要是在北京,夜夜笙歌,按你这个标准,呼伦贝尔大草原都没有你绿。”
他也明白她说的没错,可这是男人的本能,任哪个男人都不能忍。
他放下水杯挪到相宛身边蹲着,眼里火光闪烁:“亲之前我先问你,可以吗?”
相宛陷在他的目光里,没说话。他的工作就这样,谁都没办法改变,不能怪他。花一两个月累积起来的一点感情,他一走一个多月,回来得重新再来一遍。
相宛心里也委屈,她咬着下唇半天没回答她,最后朝他伸出了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程晏整个人覆了上来,他和她一块陷在沙发里,唇舌交战,分不清你我。许多年没亲过女人了,但那些东西,和本能一样,只要一碰到她,就能自动往下进行。
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唇角连着一丝银线,他的手在她裙底大腿上。
相宛眼神迷蒙,嘴唇嫣红。不是口红的颜色,是那种天然动情的红,分外诱人。
他俩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原本相宛在下,程晏在上,到这会颠倒过来,程晏在下,相宛伏在他身上。
程晏没什么要说的,只看着她就已经够满足。
相宛舔了舔唇角,手指在他胸膛上点着,眼里水波潋滟,“我还想亲。”
程晏乐于成全她,把她按向自己。
一段感情在刚开始的时候,总是甜的,会尽力去取悦对方,看到对方高兴自己也开心。就算只是接吻,也满足的不得了。身体有渴望,也没谁打算一开始就付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