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花束放下,“今年的春节我还是和外公小舅一起过的,去年外公回到了越市,似乎想在那边养老。小舅现在把事业重心都放在了国外,但是没关系,我和曼曼都可以陪着他,您不用担心。”
三人又是对望了一眼,继续默哀。
“您也不用担心我,离开那个家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去年我们又开了三家新店,一切都走在正轨上……”
徐砚慢慢跟母亲交待的去年发生的事情。
清晨刚停的雪又慢慢的飘了下来。
等其他三把花也送给徐母并且表达思念与会照顾好兄弟的心情之后,几人的神情莫名的就轻松了下来。
“真奇怪,”叶韶把帽子戴上,用来遮雪,“每次进来心情都会变得很沉重,可是和干妈说完话,心情就莫名开朗了起来。”
“这说明干妈疼你这个傻孩子。”方子墨双手插到口袋里,帽子也不戴上任由雪落在他的黑发上。
徐砚好心情的把他的帽子扣到他的头上。
方子墨说,“不用,我不会秃头的。”
走在最前面的顾安亭在一旁嘴角一勾,凉凉的说道,“不是怕你秃头,是怕你冻傻了。”
“我去,你是在说我傻?”方子墨飞起一脚就向他踹了过去。
顾安亭身子一侧动作迅速的移开,方子墨扑了个空,两人一路打闹到车旁。
叶韶与徐砚走在最后。
“什么时候带她来给我们看看?”叶韶问。
“放暑假吧,”徐砚道,“我们带你们去见她。”
第55章第五十五章
时光荏苒,四年转眼既逝。
九月九号一大早,唐家就忙了起来,屋里一堆的人,唐曼的叔叔舅舅小姨姑姑们,表姐妹堂兄弟们在装扮得极为浪漫的客厅里几乎挤有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在忙着手上的事,不是在打气球就是弄红包,要不就是手上拿着一捧瓜子在那里指点江山。唐妈妈串进厨房交待一会煮面,要怎么怎么弄。而唐爸爸穿西装,十分清闲的坐在大阳台上在那喝起茶来。
在唐曼的房间里,穿着小礼裙的姐妹团更是叽叽喳喳,说着一会要出什么试题来考验新郎,要不要他背“三从四得”或是让新娘坐在他背上做俯卧撑,要不把女孩的唇印都印在一张纸上从上面找出哪个是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