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我又问道,对自己的身世还是有些好奇呢,尽管我这两三百年总是除了睡就是睡,那也是因为实在无事可干呀。
“嗯。”
“哦。”我伸伸懒腰,这一觉好像又是百余年,我感觉到了自已的四肢呢,虽然我除了听只学会了说。
“我是谁呀?”我张口再问。
“我的……故友。”
“哦。难怪,我也觉得你熟悉。”
“你刚刚叫小水儿?”
“我给你起的名字。”我浑不在意地回道,嗯,又解释了句,“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哦,好像还是有些潜意识的。”
“玄澜。”他顿了一下,“我的名字。”
“哦,玄澜,”我从善如流,还在口中咀嚼了下这两个字,嗯,越来越有感觉,不过暗自悱恻,还不是水吗~“我在这儿和你说话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哎?”
“嗯。我知道你会醒来的。”他顿了一下,又接了句,一字一顿,“总有一天。”呵,我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人好像很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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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幽魂
“喂!”我喊了一嗓子。
“嗯。”
“今天来的那个喊你小师叔的小子是不是两百年前差点儿被棵草毒死的娃儿啊?”我好奇地问道。傍晚来了一人,嘴里是小师叔长、小师叔短、小师叔您五百年未曾下山了、小师叔您在不下山门派口的青石都不认识您咯!哈哈,这语气,一听还是以前那个娃儿,可没想到一转眼我又睡了两百年呐。
“嗯。”我这边想起那人的婆婆妈妈的语气就可乐,想抱着肚子大乐,那边小水儿倒好还是无波无澜、心静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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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祖,门派过两天招新,师祖想请您下山。”糯糯的带这些鼻音的软音,这娃儿估计不过十岁吧。
“不用。”
“小师叔祖……”小娃儿估计这会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估计没想到这位传说中的师叔祖这么不好说话。夭寿呀!不知是哪个没良心的竟然让个小娃娃来受这罪,我吧唧吧唧嘴看戏有些入迷。
“嗯?”小水儿疑惑地看了眼木鱼,我赶紧闭声。
小娃娃以为玄澜在和他说话,以为事情有戏,忙顺坡下道撒娇道:“小师叔祖,门派的弟子们都想见见您~”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