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盟主“快乐膨胀王大叔”加都能充分替换马匹,但这样赶路还是累得不轻。
为了赶时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在要进卢阳之前,陈啸庭选择在城外先休息一会儿,保证手下人在进城时有充分的精力。
以至于此时,坐在茶铺内的一些人,此时甚至眯着眼睛睡着了。
这些行为都是被陈啸庭允许了的,毕竟人不是铁打的,他是因为领队所以才没睡。
围坐在陈啸庭身侧的,则是三位总旗和小旗官杨凯。
这三位总旗,分别是南镇抚司的裴轮,以及北镇抚司的刘保全和许大年。
裴轮看已近三十,此人有个特点便是脑袋比常人要大,但这并不影响他外表的干练,此时正把玩着一把匕首。
而一旁的刘保全和许大年二人,都是二十七八的年纪,此时一个喝茶议一个用刀削着苹果。
这时,杨凯则不由开口道:“大人,咱既然是来查案的,按道理说该小心翼翼才是,为何如今却大张旗鼓过来,也不怕被贼人跑了?”
陈啸庭放下茶杯,从嘴里吐出一片茶叶后,才道:“既然是小心翼翼,那么现有外人在场,你为何又将查案之事吐出?”
随着陈啸庭的目光,杨凯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茶铺主人,这人乃是一五十多的老者,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在此摆摊。
听到这话,见多识广的茶铺主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就在这时,他还不忘对自己两个儿子招呼,示意他们也赶紧跪下。
若是其他官员,这老头一般是喊“大人恕罪”,但遇到锦衣卫就得喊饶命,这是他多年经历得出的经验。
所以,他在卢阳城外开了这么多年的茶铺,才一直在官家和大户人家恶奴的刁难下存活。
陈啸庭微微一笑,然后便道:“老丈,你家有有几口人,在这里开茶铺能过活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个问题,但这老头儿还是点头道:“回大人话,城外往来生意不错,还是能养活一家人的!”
陈啸庭微微点头,然后便对再度问道:“老丈开了这么多年茶铺,想来也是懂茶的,不知可有什么好茶推荐?”
这个问题同样是这老头没想到的,但他还是说道:“小人乃是乡野之人,那里懂得什么好茶,不过是山上采的山茶,红茶之后拿来养活家人而已!”
陈啸庭点了点头,然后便道:“老丈可真是谦虚了,请起吧!”
听到陈啸庭这句话,这老头儿心里才松了口气,随即也拉着自己两个人儿子起来。
陈啸庭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然后他才对杨凯道:“看见没有,往后要记得先管住自己嘴巴,否则容易害了自己!”
杨凯此时哑口无言,方才他确实疏忽了,但他心里的疑问却没减少。
但陈啸庭却没工夫答他,而是用手敲了敲桌子,然后道:“招呼大家,该东升了!”
他们已经休息了大半个时辰,精神也都该养足了,此时自然到了动身的时候。
“都起来,走了走了……”
“赶紧都起来……”
陈啸庭一声令下,立马就有旗官起来招呼,很快他们一行便开动起来。
只不过,陈啸庭赶路的速度很慢,也就压制了整个队伍的速度。
才走出了不到百米,跟在陈啸庭身侧的裴轮则道:“大人高明!”
陈啸庭微微一笑,便道:“何出此言?”
而一旁的刘保全和许大年,以及负责护卫陈啸庭的杨凯,此时都露出了狐疑之色。
裴轮便道:“这茶铺的三人有问题!”
“老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保全忍不住问道。
裴轮也不理会,直接就道:“首先一个,这老张的两个儿子绝对是练家子,方才大人威吓他们时,这两人有动手的冲动,只不过给那老头制止了!”
“其二,这老头的茶根本不是什么山茶,而是南方才有的绿剑茶,此茶在南方产量极大,卖得极其便宜!”
见陈啸庭面露赞赏之色,裴轮接着说道:“其三,即便是这茶在南方是便宜茶,但运到西北这么远的地方,其利润应该极其微薄,如何能养得起他们一大家子人!”
裴轮才把话说完,便听陈啸庭抚掌道:“好,裴总旗这脑袋可真是没白长这么大,果然异于常人,不愧为南司数一数二的高手!”
即便裴轮再是矜持,在陈啸庭如此跨讲下,他也忍不住升起自得之色。
但他还是拎得明白轻重,于是他立马道:“大人谬赞,若非大人盘问那几个问题,比之也发现不了这些,大人才是真的高明!”
拍马屁这种事,裴轮心里可没半点儿抗拒,毕竟这年头想往上爬谁都免不了。
“大人英明!”刘保全和许大年也跟着送出马屁。
而这时,陈啸庭才对杨凯道:“看见没有,你是在皇宫里呆久了,很多事情还得和这些前辈们学!”
裴轮敏锐的洞察力,杨凯自然是佩服的,只听他道:“多谢大人提点,可方才卑职所问之事,卑职还是想不明白!”
没等陈啸庭开口,一旁刘保全则道:“因为咱们来卢阳的事,瞒肯定是瞒不住的,还不如堂堂正正过来,如此不但可以震慑白莲教的那些反贼,还可以提振雍西千户所的士气!”
“毕竟,堂堂千户都被刺身亡,他们此时肯定也是心绪难安!”
果然,能被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