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不是,韩月她这是怎么了啊,好好地怎么就选择和顾恒这种人合作了?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合作……”齐民猛吸了几口烟,神色惊讶地看着手机里的文件说道。
“可它就是这么发生了。”思索了会,我带着些烦躁感地瞥向了窗外,看着外面形形**的人。
“看来,接下来要变天了,这篇新闻上面报导的内容全都是片面的,只是在造势罢了,真正的动作根本没有说起。”
“所以你要多加留意了,还有,接下来我们先暂时不见面联系了吧,这两张新的手机卡,咱们一人一张,单独联系。有什么情况就电话沟通好了。”我拿出其中一张手机卡递给了齐民。
“好,你也是,该多加小心的是你才对,我这边没什么的,放心,家里有我。”他给我回应了个放心的笑容。
……
十月中旬里的某一天,这是韩月所代表的鼎辉集团和顾恒的“天海咨询”宣布合作后的第三天,在外面的人万般期待之下,他们做了三个重要的决定!
第一个决定是:韩月从乌托邦退股,并且辞掉职务,文件已经提交过去给到齐民那边了;第二个决定是:从此与乌托邦划清界限,先前合作时给到的那些户外广告牌资源全部撤掉了,即便有一些广告牌合作还没到期的,也都直接违约赔偿来强行取消合作;第三个决定:鼎辉集团将原先给我们乌托邦的广告牌资源对接到了天海咨询,甚至还加码了,给了一块cbd的大广告牌到天海咨询,虽说这不是无偿的,但那样的资源实在太过重要!
这三个决定里,前面两个都是韩月提出来的,只有最后面那个才牵扯到了天海咨询的顾恒,双方达成的合作。我只能说,韩月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狠了!态度明确,直接和我们的过去划清了界线,我想到自己当初还收到了韩庆宵送给我的鼎晖集团的股份,即便不多,但也是不容忽视的,按照我们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那是不是我也要退股鼎晖集团和她划清界线?
坐在天元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此时觉得这把象征着权高位重的椅子,让我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不管了,抛下一切,当面和韩月说清楚自己的苦衷,去挽回这一切……
在情绪使然之下,我忍不住给韩月发了一条语音信息过去,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非要做得那么绝吗?”
巧的是,韩月好像就在看着手机,等着我来找她一样,几乎是秒回复了我:“怎么了?现在觉得我做得绝了?当时我是有给过机会你的,只可惜你看起来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你视我给的机会那般廉价,我又何必为你标上昂贵的价码?”
“可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很不成熟吗?原本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可你这样的举措牵扯了太多,那些都是无辜的!”
“无辜?行,那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看过的一本书叫伏尔泰语录吗?用书里面的一句话来说最合适不过了: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说了,你要为你自己做的选择做好接下来要付出的代价!”
“因爱生恨,你这是在报复!可要是说起‘报复’,到底谁才是该去报复的那个人?我计划着两个人的未来,可你却只想着一个人的离开!两年的感情,眼看着马上就要走到婚姻的那一步了,可你说放弃就放弃,韩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的手指疯狂地戳在屏幕上,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一样。
韩月这会过了大概两分钟才回复我,我多希望她是在冷静着,会给到一些我想要的回应,可我想错了,收到的是上搜索到的,这两家公司的一举一动我全都密切关注着。
这天下午五点左右,我主动召开了集团高层会议,我已经忘了自从自己掌管天盛集团的这两个月以来,召开了多少次类似的大会议,虽然明白开多了这样的会议是不好的,但还是要不得不这么做。
会议室里,在座的都是天元集团的股东,每个人的脸上看起来都很“平静”,可我知道,他们实则各个心怀鬼胎!
我双手交叉着,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严肃说道:“今天这场会议,在发送邮件的时候我已经和大家大概说明过会议的主题了,我就问大家一句话:请问你们对自己提交上来的财务报表满意吗?”
“我很满意!”
其他人都在想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倒是顾恒率先抢答了,嘴角上挂着一抹自信的弧度,那笑意中带着几分嘲讽的意思。其他的股东被顾恒这么一说,更加不敢说话了,纷纷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么?那请顾董解释、解释你满意的地方?”我冷笑着看把目光向他。
“很简单啊,我的天海咨询是集团里所有公司业绩最好的一个,不仅出现了近乎翻倍的营业增收,还谈了不少大客户。”他翘起二郎腿,又补充说道:“哦对了,这大客户里啊,还包括了鼎晖集团呢!这是最大的一条鱼,相信程董事长您最为清楚了!”
“顾董,你这么说话可不太好吧?做人还是要收敛一点好。”其中一个名叫张家铭的股东替我说话了,不过我也知道,他会这么说,是因为他的公司业务是和天海咨询几乎一样的,资源基本上都被顾恒给挖空了,作为内部的竞争对手,会这么说也很正常,同时还能卖给我一个面子。
我对张家铭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