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靠了过来,挽着他双肩道:是男、是女都是我沈凌的根,是我的宝,我都喜欢。
倪婉清挣脱男子双手,娇嗔道:没大没小,在这大堂之上也不怕人看见,闹了笑话,过后她脸上升起一丝娇羞道: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油嘴滑舌,光捡这好听的甜言蜜语来哄人,真是没个正经。
沈凌略显木讷,一脸郑重道:倪婉清,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真心一片,难道你不信,他伸出手来想再次拉住她,却又蹑手蹑脚,显得好不自然。
倪婉清见他如此,无赖的摇了摇头,虽带着许羞涩,心中却是大大恼火,心中叹道:这个慕容哥哥,还真是个木头人,对于谈情说爱之事,却是让她大大出奇,也是真够木讷,粗笨,也不知这是多少次为他急出一身冷汗,可她自己就是喜欢他的这般憨厚、实在,这或许让她更贴切温暖。
她身子一侧,顺手一带,捏住他的手,像是捏住她的命中稻草一般,心中颇为激动,倪婉清看向男子,二人目光正好相对,她双颊泛起一丝红晕,带着羞涩,没好气道:真是个大笨蛋,这么年也没见你见有过什么长进,真不知当初看上了你那点。
中年男子虽是苦笑不已,脸上却堆满了幸福,望着倪婉清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顺手一拉,侧身将倪婉清很自然的拥入了怀里,男子紧紧抱住女子,感受那份肌肤之亲的暖意,拥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
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爱意和心间那幸福的温暖。倪婉清深闭双眼,感受着男子那胸膛传来的温度,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甜蜜贴切,让她如痴如醉,感觉依偎在他怀中便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事,她的双臂久久不能松开,仿似放开就要失去一切一样,就这样紧紧的抱着男子,眼角泛起了点点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倪婉清松开双臂轻柔道:慕容,和我在一起你后悔过吗?
男子深情的望着倪婉清道:倪婉清,既然老天让我们相遇了,那是我们前世的缘分,我珍惜都来不及,又何曾后悔呢。
他接着道: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就感觉是老天将你赠送到我身边,这或许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吧。
倪婉清望向自己的夫君,她很少听他说出这般动人的情话,眼眶早已赤红,热泪盈眶而出,带着沉默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投进那温暖的胸膛,没有呜咽声,只有眼泪静静的流淌。
男子身子轻微一颤,深深抱着倪婉清,神情带着疑惑,他不明妻子是何等缘故,竟如此伤心,一向粗笨的他,本就不善言语,难道是自己口不择言,不小心说错了话,他紧紧搂住倪婉清深感自责道:倪婉清,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哪些动人的情话来惹你伤心,以后我一定改。
倪婉清在他怀里仍是泪流不止,她拼命摇头轻声道:不是,不怪你,是我自己…。
沈凌这一生什么风浪未曾见过,身为一院之主,更是从未怕过何事何物,可这女人哭却是他最大的弱点,他最见不得女人伤心落泪,更何这怀中是自己最爱的妻子,这让他心里也难受至极,却又无力可施,他总感觉妻子倪婉清更往日有所不同,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为何如此伤心落泪。
他抚这倪婉清双肩,百感交集道:倪婉清,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别再哭了,好吗?
倪婉清拭了拭泪水,凄然道:我没事,我只是…只是怕。
听妻子说出惊人之语,男子甚感焦急,可听他说出怕“字”,更是一脸无解,男子讶道:怕?怕什么啊?
倪婉清含着泪水断续道:我是怕,我是怕…我们会分开,不能永远在一起,那凄苦模样,看了真是让人怜惜疼爱。
男子用力抚着她的双肩,感受着那份柔软,用手轻轻擦去他眼中的泪痕,百般怜惜道:傻瓜,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不在一起呢,他用手轻捏了下倪婉清的鼻梁,正经道:你啊,真是把为夫吓死了,说什么分开,永远不能在一起,你这是自己吓自己啊,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
倪婉清被他这么一说,反倒心中释然了些,只是静静点头:恩了声。
见倪婉清不再哭泣,凄苦又逐渐散去,男子这才松开了双手轻声道:好了,别再哭了,男子心中总觉奇怪,自从怀有身孕之后,妻子倪婉清便像换了个人似的,总是心神不宁,爱说些奇怪之言,有时自伤而起,泪流满面,把每天总当成末日般来对待,感觉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样,男子总觉得这其中定有缘由,可每每追问,她又并不实情相告,难道怀孕的女子都是这样,这让他心中百般不解。
倪婉清拭了拭眼中泪,定了定心神,这才温柔道:慕容,你对我的情义,我倪婉清会永世难忘,我只盼早早帮你产下这腹中之子,也算是我对你的报答,她说着伸出双手,将他身前稍有皱起的锦袍整理了一番,接着压低声音道:若是有天倪婉清不在你身旁,你定要照顾好你自己。
没等倪婉清说完,男子奇道:倪婉清,你看你,又来了,他摇头接着道:自从你怀了我们的孩子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是千交代就是万嘱咐,难道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吗?总怕过完了一生似的。
倪婉清见夫君这般,见他什么时候也这般能说会道的,全无起初那个木讷憨厚样,心中会意勉强笑道:好吧!或许怀孕的女子真是这样吧,她虽不说,可她比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