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那名男子看到闫浩向自己走来,惊恐的说道。
刚才可是看着两名手下,莫名其妙的飞下一楼的!
“你当真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啊。”
闫浩说着,一巴掌呼到那名男子脸上。
男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闫浩一巴掌扇得往地上倒下去。
男子倒在地上,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我爹是刘天承……”
男子被闫浩这巴掌打得牙齿都掉了几颗,说话都说不清楚。
“我管你爹是刘天承,还是刘二狗,惹到我,就要有被打的觉悟。”
闫浩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身后的傅月池,听到刘天承的名字,全身一震,如果那男子没说错的话。
刘天承,就算她爹傅天仇都忌惮的人!
“闫大哥,不要打啦。”
看着闫浩并没有停脚的意思,急忙跑了上去拉住闫浩说道:“闫大哥,他爹是刑部尚书刘天承。”
邢部尚书刘天承,是与她爹平起平坐的人。
这可真的得罪不起。
“邢部尚书?”
闫浩停了下来,低语了一声,不管对方是谁,惹到自己,总要付出点代价。
所以,闫浩又是两脚下去,直接把那名男子双脚踩断。
既然人家是邢部尚书的儿子,还是给人家留一条性命。
“再来惹我,下次就不会废你双腿那么简单了。”
闫浩说了一声,并没有管他的死活,拉着傅月池就朝包房走去。
回到包房中,傅月池坐立不安。
她爹前段时间,还被当做奸臣乱党,被抓了起来,后面才沉冤得雪。
如今又惹到邢部尚书的公子,怎么能平静下来。
只有闫浩神色淡然的坐在那里,继续喝酒!
如果自己的爹出面解决,又不知道会被按上什么罪名。
“闫大哥,我们还是走吧!”
傅清风看到自己妹妹那急切的模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问道:“月池,怎么了?”
傅月池看向傅清风说道:“刚才闫大哥,打了刘天承的儿子。”
“什么?”
傅清风心里大惊,同时瞪了一眼闫浩,惹谁不好,非要惹刘天承的儿子。
当即,两女催促闫浩离开。
闫浩最终摇了摇头,把知秋一叶带上返回缘来客栈……
……
刘太府。
大厅之中,一位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看着地上躺着的刘文武,气得浑身颤抖。
他刘天承就那么一个儿子,如今却被人打断了双腿。
“来人。”
刘天承大喝一声,很快从门外跑进来两人。
“无论如何,今晚必须给我抓到伤文武的人,不然,我让你们人头不保。”刘天承看着那两人喝声道。
“是,大人。”
两人进来,单膝跪地,应了一声,便很快退了出去。
两人走后,刘天承看着昏迷不醒的刘文武说道:“武儿,爹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
闫浩并不知道,他此时已经被通缉!
把知秋一叶送回房间,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傅清风把宁采臣安顿好后,便来到傅月池房间。
“闫浩人呢?”
“闫大哥说他有些困,便去休息去了。”
“什么?”
傅清风双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他心怎么这么大?这个时候还睡得着?”
“姐姐,其实闫大哥也是为了我,才出手的,要不我们回家求助爹爹吧!”傅月池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傅天仇那里。
“呼……”
傅清风皱起秀眉,分析道:“现在通知爹爹又能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现在爹爹出面的话,别说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还会让刘天承找到把柄,到时他在皇上那里参奏爹爹一本,我们一家都要殃及池鱼!”
“那怎么办?”傅月池一脸紧张的问道,此时她完全没有了主意。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闫浩离开京城。”傅月池想了想,最终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离开京城?”
“如果现在不离开京城,恐怕明天就走不了了。”
傅月池想了想,觉得这也是目前的最好方法,只要离开京城,那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行,我现在去跟闫大哥说。”
傅月池说了一声,便走出房间,往闫浩的房间而去。
……
“咚……”
“咚……”
“闫大哥……”
刚睡了没一会的闫浩,忽然听到傅月池的声音,便爬了起来,走去开门。
“啊……月池,怎么了?”闫浩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闫大哥,我们现在离开京城吧。”傅月池走进房间,当即说道。
“为何要离开?”闫浩反问了一句,这才一天都没到,就离开京城。
“闫大哥,你今晚打伤的人,是刘天承的独生子,而刘天承与我父亲平起平坐,从官场的角度上来说,刘天承的权力要比我爹高一点点。”
傅月池此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那又如何?”
闫浩根本不在意:“谁叫他儿子打你主意的,而且还对你出手,我当时没杀他,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闫大哥,我求求你了,咱们还是走吧。”傅月池没想到闫浩根本不为所动。
刘天承用一手遮天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他却偏偏不听!
闫浩看着傅月池突然哭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