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更。昨天上午上课,下午班里我们组出去调查准备ion,晚上又去听了讲座,只来得及写了一千多,一千太少了就没上来更,今天就稍微肥了一点点(比出小手指
之前一直在写第三人称,有点不在状态,现在找到点第一人称的感觉了。果然不管是第一人称亦或第三人称,还是轻松一点的文风我写着比较顺比较快呐。
第六章 居心不良6
我刚有点意识,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个人在和我抢空气。
正糊涂着,什么东西从齿缝钻进口中。
我蓦然惊醒。
你说说,某人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如此丧心病狂,是不是忒过分了,年纪轻也不是借口……我想到这儿,默不作声地将牙齿一合,打算给小孩一个教训。
他察觉异样,收了舌,不过躲闪不及,还是被咬开了。
睁开眼,耿文耀正捂着嘴嘶嘶抽凉气,我砸了一下嘴,尝到了一些铁锈味。
“吕至清,你属狗的?”耿文耀倒打一耙,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睛,刷的撇过脸,脸倒是慢慢红了。
他余光看见我想起身,忙说:“别动,”把我摁回去,“挂着营养液呢,你都瘦成驴干了。该死的杭畜生……”说到后面一句,狠狠磨了磨牙。
“这是哪?”
耿文耀支支吾吾,最后道:“你别管,反正是安全的地方。”
刚刚摁住我的手还无意识地握住了我的,似乎有些紧张,觉得我要逃走似的,有点像是圈着所有物,毛都炸起来的小狼。
“所有物”拍拍他的手,把他抓得紧紧的手给拎走了。
耿文耀皱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他想起什么,闷声出去,后又端着东西回来了:“你吃点东西。”
我的胃此时已经完全没感觉了,仿佛变成了别人的胃,与自己全然没干系,虽然只是薄粥,我也不敢多喝,只一小口一小口,喝的很慢。
耿少爷便安静地在旁边瞧着我喝,眼睛一眨都不眨。
我一瞄他,他就假装看天花板,如此几回,我都有点心疼他的脖子,放下勺子,道:“你先出去,我可以收拾的,又不是手断了。”语气万分无奈。
他沉默半晌,我瞧着他眼睛r_ou_眼可见的红了,心道要遭。
耿少爷估计是窝了半天火,一被我“嫌弃”就爆炸了:“你总是对我这么绝情,你怎么不对你的杭少爷绝情一点!知道我被你甩巴掌也不敢吭声是不是?我这辈子就只被你甩过巴掌,连老头子也不敢打我!还不是……还不是知道我……你……”他憋红了脸,显出了几分少年稚气,“我对你说那畜生会欺负你,你就是不听!”
耿少爷露出真x_i,ng情的模样总是招人疼的慌,我调整了一下脸上“诚心悔过”的表情,如今一听“就是不听”四字,就头皮发麻。
耿文耀明显还没发泄完:“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这句话分贝极大,把耿少爷眼睛里的水给震下来了,啪嗒一下,我的心也同时砰通一下。
我知道这一时收不住了,于是脑子一抽,用了个极端办法。
我拉住耿文耀的手臂,对着那颤抖的双唇亲了上去,我自知卧床多日,加上之前昏迷的,正处于虚弱状态,他是轻轻松松就能挣开的,但是明显选择了半推半就。
看着耿少爷那双红眼睛,我也对他擅自伸进来的舌头放任了一小下。
你们不懂,这种“啊,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关心自己是死是活”的感觉,嗯,十分的微妙。
不过,真的,和耿少爷差了点年纪,害得我总觉得在拐坏青少年。
想起狱中那些不该发生的情事,有些汗颜。
我睁了睁眼睛,喂喂,这位青少年,手不要在往下了,暗搓搓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病人做什么啊?
被我捏住了手的耿文耀有点委屈,s-hi漉漉的眼睛跟双狗眼睛似的,让我有一种欺负幼犬的既视感。
这打蛇随棍上的x_i,ng子,到底哪里学的?
我无情地扒开人,重新把自己裹好。
*
休养了一段时日,我总算能下床了。
我深觉这比待在监狱里还要折磨,起码监狱里还能去做做手工,出去晃晃运动运动什么的。
耿文耀看我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难得有一天他不在,在手机里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乱跑,手机是耿文耀给的,里头就他一个号码。
还有几个手游,我百般无事的时候挑了一个玩,手游这种东西都是有毒的,最后不通关浑身都难受。
有人进门的时候,我正在纠结要不要用掉最后一个小锤子,挠心挠肺的,电视里放着不知哪个台生离死别的狗血电视剧。
开着电视不一定是要看的,只是耳边多点声音,玩起手游来也得劲点。
我发现有人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意识到不是来打扫的阿姨,偏头去看。
一个年长的妇人正看着我,那双与耿文耀肖似的眼睛微带笑意,见我看过去,朝我微微点头。
我手里的手机没拿稳,啪嗒一下落在了盘在沙发上的腿间。
耿夫人差人去倒了两杯热茶来,我正襟危坐,有一种回到小时候,在班主任前面的紧张感……我能不紧张吗,我是带坏她儿子的罪魁祸首啊。
从我暗地里的推测来说,还很可能是她宝贝儿子进监狱的罪魁祸首……若我是他们,铁定已经恨死我自己了。
“不用紧张。”耿夫人将一杯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