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洲只顾着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季洲仍记得当年自己轻笑两声,转瞬间,焦文泽便缴枪投降。
醉酒的自己迷迷糊糊,也不可能嘲笑他,这家伙才能继续装得正经。
如今回想起来,季洲却觉得有些可爱。
焦文泽原本就担心恋人不够喜欢自己了,如今见季洲赤裸着身体走起神来,更有些不是滋味。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将季洲的两腿掰开。
一阵凉风袭来,季洲总算回过了神。
接连几日,多亏自己时时破坏气氛,虽说焦文泽仍会气得一通顶弄,但好歹不会持续得太夸张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这架势,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季洲试图合拢双腿,焦文泽果然强硬得很,就差把腰肢柔和的季洲对叠起来。
哭笑不得地抱住大腿,季洲那里已经有隐隐作痛的错觉了。
焦文泽凑上前来,就要对接。
考虑到方才的灵机一动,季洲赶紧叫住他:“等等,你先抱抱我好不好?”
为了慰藉不安,焦文泽只想快点儿进入温暖的地方。
可季洲软声一问,他还是松了掰腿的劲儿,改为抱住对方。
于是他的恋人就凑到耳边,自作聪明地提了一句:“当年我喝醉了记不太清,你再表演一次早泄好不好?”
焦文泽僵着身子,脸都黑了。
季洲倒不是天真到以为,焦文泽会答应自己这种无理要求。
他只是觉得,说不定焦文泽听完这话,回忆起当年的对接频率,今昔对比,自然意识到如今的“不正常”。
说不定就会良心发现,从此遵循可持续发展了。
季洲说完这句后,对方明显沉默了,似乎在考虑什么。
放心地靠上肩膀,他等待焦大少说一声,早泄做不到,但频率减少还是行得通的。
事实上并没有。
察觉到对方不再情绪高涨,季洲还没来得及为保护花瓣沾沾自喜,就被猛地掀在床上。
虽然不疼,但对方黑着脸的模样有些瘆人,季洲眨眨眼,还是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x,ue口被灵巧的手指抚摸过,原本就有些s-hi润,一撩拨,立马泛滥成灾。
季洲溢出短促的惊呼,他猜到这家伙会提枪大干一场,即使粗暴一些,次数能减少就是好的。
可不知是被刺激了还是怎的,焦文泽反倒不慌不忙弄起了前戏。
在一起久了,焦文泽慢慢就缩短了流程。
毕竟两人部位早已契合,季洲也不再是疼得哭泣的年纪,与恋人缠绵接个吻,情绪到了就准备就绪。
再加之焦文泽食髓知味,一次早已不能满足,可两人毕竟都有工作,总不能整夜整夜耗在上面。
自然而然,就要加快节奏早早进入正题。
虽然季洲随时抱怨又累又酸,但归根究底还是爽到了的,也就没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如今,焦文泽重c,ao旧业,再次用指头玩弄起来,季洲爽到抽搐,低喘阵阵……
才惊觉,自己是有些想念的。
季洲将头转向一边,手指攥紧床单,不敢多瞧那张熟悉面孔。
不久前才挑衅过他,如果自己反倒抢先一步,早泄出来,可实在有些丢脸。
焦文泽见小家伙重新软成了一滩水,和那s-hi乎乎的内在一样温暖,y-in沉的脸总算放晴了不少。
可还是挺生气的。
他注视季洲汗s-hi的鬓发,凭记忆探索到某个点,不轻不重地按下。
“啊……”季洲被支在半空中的腿明显抽搐,惊喘着爽出一滴泪。
焦文泽瞥了眼他的泪,心疼地想要擦一擦,可再回想起自己的猜测,却只是将季洲那只腿放了下来。
失去支点的双腿下意识大张开,季洲被撩拨得意识涣散,只想让恋人快点儿进来。
酸累也好,起不来床也罢,就算疼一点也不在乎,只要别再吊着他了。
季洲将半张脸埋进枕头,不住喘息着,想念起焦大少之前的直入正题。
焦文泽的下体早已硬得发疼,可他管不着。
他正忙着跟季洲赌气呢。
两只手将臀r_ou_掰开,露出s-hi漉漉的x,ue口,焦文泽胸口剧烈起伏,再次无视了来自下体的呼唤。
他低声道:“季洲,我不会允许你厌倦我的。”
停了停,瘫在床上的恋人喘息着,没有回应。
“……更何况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言罢,焦文泽下定决心,俯下身。
季洲感受到下体的凉气,大约窗子没关严,风一刮到被润s-hi的地方,刺激得花瓣阵阵瑟缩。
他迷迷糊糊地,没听见焦文泽那两句半委屈半强硬的话,还欣喜于对方终于要进来了。
结果下一秒,敏感部位就传来了从未有过的异状。
s-hi润,柔软,热气。
刹那间,季洲被刺激得绷紧了腿,呜咽声抑制不住,灵魂都快要起飞。
他小腹肌r_ou_缩紧,*物涨出了前所未有的硬度,生理x_i,ng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大脑都格式化了。
那种刺激,并没有因季洲的剧烈反应停下来,反而愈加超出负荷。
热气喷在上方,不明物体比季洲的x,uer_ou_更加s-hi软,将外部那一圈的敏感点全部照顾到了。
床单被后背蹭s-hi,季洲只觉全身力气被抽空,他听见自己的低喘,他从不知自己能发出如此浪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兴许没过多长时间,只是强烈的感官刺激